光闪烁了一瞬,想不出还能怎样为难姜妤了。
这时,就听见外面“咚”的一声,响声很大。
没两分钟,靳泽珩的秘书来报,上午给老爷子打点滴的护士跳楼了。
靳泽珩冷哼:“死无对证,有人又能放心了。人命在它们眼里当真比草还下贱吗?”
其实在场的都知道谁嫌疑最大,但没有证据,于人情世故而言,不撕破脸是上策。
“妤妤,你走吧,他耽搁你太多时间了。”靳泽珩道。
姜妤点点头。
她还有重要的事,没打算在医院等容士良道歉。
“裴叔叔……”
“去吧,如果裴家要出席葬礼,我让昱州和你联系。”
……
姜妤出了医院,就找韩丞亦去了。
韩丞亦在开会,又或者是心里装着气,反正把她凉了半天才接见她。
“上次以祭拜母亲之名,让我把林源珲从医院里带出来,刺激他告发当年的事,其实是你想给裴昱州找解药。告发之后,除了林家人在等候调查结果,容朝甫是优哉游哉地住在医院享福,利用我一次不够,现在来找我又有什么目的?”
姜妤听出他话里浓浓的不满:“我刚从医院来,容老爷子死了。”
“他死得太便宜了,没有站上审判席,我父母死不瞑目。”
韩丞亦看着手里的文件,连眼神也不给她。
姜妤感到他对自己的疏离,往前坐了坐。
“容老爷子死前见了我,他说我们的父亲可能还活着。”
韩丞亦眸底划过一抹诧异,看了她两秒,眼中的光燃起又熄灭。
“我是你哥,你的事我能帮就帮,不要再拿父母做借口,我心里会难过。”
“对不起。”
姜妤突然喉咙发堵。
那次去墓地,她的确是利用了他的孝心。
“容老爷子当年没有见到父亲的尸体,他不确定父亲是生是死,那父亲就有可能真的活着。”
韩丞亦拿着文件的手抖了抖,但面色毫无波澜。
“这件事你都告诉了谁?”
“刚从医院来,谁也没说。”
韩丞亦又不看她了。
“裴修文和容士良始终是兄弟,韩家的事能不为外人道的,就不要说。”
姜妤明白,他暗示自己连裴昱州也不要说。
这时秘书来敲门,提醒他下个会议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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