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偷溜出城这事,连我们和官府的人都不知道,武飞凡一个村民怎会知晓?”
霍青轻笑道:“千万别小看了这个杏花村,他们并非凤阳本地人,而是多年前迁徙过来的。背后真正的底细,恐怕另有渊源。”
“既是如此,那这个武飞凡是否真正可信?”
桑标眉头一皱。
霍青却并未就此事继续开口,转而道:“行了,不必多言。先回去休息,通知弟兄们这两天养精蓄锐。两日后,我们有大动作。”
说完,便当先起身离去。
...
霍青二人回到东城小院休息时,还未到正午,却是县城最“热闹”的时候。
龙家老爷带着手下数十家丁,风风火火地出城去了。
家丁手中都拿着锄头、铁镐,扬言是要上山去挖坟,却不知挖的是哪家的坟。
不久,玉家老爷得知自己的祖坟被挖,登时蹦了起来,也是带人随后赶到,和龙家人大干了一架。
据说,死伤还不少。
玉、龙两家的公子,到底是不是相互算计而为,原本还有待商榷。
但随着龙老爷的冲动,率先发难,如今却已成了难以调和的矛盾。
许家主带着那名掌柜也是雷霆般赶到了司徒家,质问司徒老爷是不是昨夜派人抢了许家金库。
司徒家没有做过的事,自然是矢口否认。
但许老爷心中已经打算要将帽子盖到司徒家山上,且以手下的掌柜为人证,又岂会善罢甘休?
而司徒府刚丢了新媳妇,人还没找到,正愁着该如何向陈县令交代,也是在气头上。
被许老爷这么强行一闹,饶是火冒三丈,一言不合,两家人就要火拼起来。
好在陈县令及时赶到,这才阻止了一场流血事件。
殊不知,这时候柳公荃也同时寻来,取出那支刻意抹除了官府标记的箭矢,质问陈县令是不是派人绑了他的女儿。
陈县令也是刚丢了女儿,又赶上玉、龙两家私斗大闹,心烦意乱之下,否认的同时,还大骂了柳公荃一通。
柳公荃虽没有当场和陈县令翻脸,但足以见到二人之间嫌隙产生。
而陈小姐和柳清清此时被藏在了何处,对于陈县令和柳公荃来说,就好比一个巨大的谜团。
两日后,是夜。
仍是在东城小院中,众多细作首领聚首。
经过了两天的休整,此时众匪精神抖擞,跃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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