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赵破奴,高不识,仆朋...”
“是各位将军的名字。”
卫律肯定道。
王贺惊道:“苏行丞不会是癔症了吧,苏行丞,苏行丞!”
苏武回过神,眼睛亮得吓人,
匆忙起身,
“我要去见叔爷!”
.......
“咚!咚!咚!”
月黑,风高,
“李爷?”一个贼头贼脑的人探出头,“狗鼻子都走了?”
“走什么走,不是这事。”李守善语速很快,但条理清晰,“小二,找十个能骑马杀人的弟兄,马上!”
“知道了,李爷!”
被称为小二的掮客转身交代了几句,说得都是黑话,又回身,
“马上就来,我陪您在这说会话儿。”
李守善仰头望月,皎月被黑云挡住,真是看不着一点。
“你说,若月中无物,能极明乎?”
小二微愣,仰头看去,哪能看到什么月亮,
但还是颇有急智的开口道,
“不能,如人目中有瞳子,无此,必不明。”
李守善惊讶的看了小二一眼,揉了揉他长着癞痢的脑袋,笑骂道,“你个兔崽子。”
门后一阵窸窣声,小二低声道,
“人齐了。”
李守善脸上笑意顿收,
“出。”
......
“叔爷。”
李蔡放下书卷,身上披着毛毡,灯火映得白日里看不出的皱纹沟壑分外清楚,现在倒像是个老人。李蔡看到苏武有些惊讶,随后是欣慰,
“你来了。”
“嗯。”
只苏武一人来的。
“想通了?”
“想通了。”苏武开口道,“边境之形,与各处都不同,虽藏污纳垢,却也有用。”
“不错,水至清则无鱼。”
李蔡笑了笑。
回到问题本身,为何李蔡拦着苏武清户?
清出来的人,底子大多没有干净的,不然也不会逃到边境来。
可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些罪犯游侠,又是守卫边境的生力军。
就如霍去病的骠骑营,大多都是由罪奴组成。
存在即是合理。
边境有独特的生态环境,并且事实证明,这种稳定是可以长久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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