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疯,他还带了一群癫的,危险性成倍迭加。“
李晌咧了咧嘴,忽然发出一阵怪异的大笑,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是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是啊,冯睦是疯的,可这疯子不帮着他爹,反倒支持我,这可真真是太令我高兴了!疯子的友谊,我喜欢,哈哈哈哈哈——“
在黄金和运尸车的组合礼下,李晌和冯睦的友谊从最开始,就被打下了最坚不可摧的地基。
……….
雨停了。
上城收起了狰狞裸露的前列腺,重新将它疙里疙瘩的屁股,亮晶晶的对准下城,释放热量与光芒。
周唬一早就醒了,是被吓醒的。
他一早就收了个噩耗——赵刑死了,死在昨天的暴雨夜,据传是个意外。
消息的真伪不难确认,跟巡捕房一问便知。
周唬光打电话确认,尤不放心,他亲自去巡捕房查验了一下尸体。
尸体就停在巡捕房的停尸柜里,铁门拉开时,一股阴森森的寒气扑面而来。
遮盖尸体的白布掀开,那一瞬间,周唬的眼睛死死盯住了那具尸体。
一颗无头尸首安静地躺在冰冷的金属台上,脖颈处的切口平滑如镜,像是被某种极其锋利的工具瞬间斩断。
周围凝结的血迹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腥气隐隐透过冰冷的空气往外散,钻进周唬的鼻腔,让他脸色铁青一片。
周唬愣住了,下一秒,他的嘴角忽然扯出一个冷笑——那笑容里全是压不住的怒火和荒谬感。
他的声音在停尸房里回荡,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他脑袋呢?他脑袋都没了,你们巡捕房跟我讲这是意外?“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几乎成了咆哮:
“你们是自己眼瞎,还是当我眼瞎啊?“
负责接待的捕快冷着一张脸,双手环抱在胸口,站得笔直,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
他脸上毫无波澜,甚至连语气都带着一股惹人生厌的冷淡:
“目前的证据确实指向意外,周监区长你是在质疑我们巡捕房的专业性吗,恕我直言,你们监狱恐怕不懂查案子吧?“
周唬拳头攥的嘎吱作响,他狠声道:
“如果是意外,那你告诉我,他的脑袋去哪儿了?”
捕快闻言,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倒耸了耸肩:
“昨夜风大雨大,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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