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惊惶之色,与往日吆五喝六,脸挂横肉的气势截然不同,像一群蔫吧了茄子。
李晌脸色一沉,抬手拦了一下,只让常二丙进了屋,其他人则被留在门外。
他转身走进房间,语气低沉:“怎么回事?来得这么慢?”
常二丙进屋后,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他低头看了一眼脚尖,似乎不太敢直视李晌的眼睛,片刻后,才压低声音开口:
“李队,兄弟们其实早就到了……只是,刚才在楼底下,被一群狱警给拦住了,实在不是兄弟们不给力啊。”
李晌眉头皱得更紧:“说!”
常二丙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后怕:
“十来个狱警吧,穿着统一的制服,在门口杵了一排,个个手里都端着枪,不让兄弟们进来。”
“李队,你了解兄弟们的,兄弟们平日里办案子,碰上事儿拔枪绝不含糊。”
“可这次不一样啊,狱警狱警,也带个警字啊,兄弟们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顾忌。这要是枪响了,性质可就不一样了,肯定会给李队您惹大麻烦。”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耳语,像是怕被谁听见似的。
“可楼下那些狱警,他们一个个都似全然无所顾忌,眼里赤果果的杀意做不得假,他们是真的都敢,甚至…….”
常二丙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手指微微发抖,眼神飘忽,像是又回到了楼下那个令人窒息的场景。
他咽了口唾沫补充道:
“甚至,他们全都蠢蠢欲动,巴不得跟兄弟们拔枪对射,一副不在乎身上的皮,也不在乎自己的命的架势。”
“兄弟们倒不是怕死,就是…….”
常二丙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具体形容那种感觉了,反正他觉得这事儿怪不得他们。
他顿住了,像是在搜肠刮肚找一个形容的说法,但最终却摇了摇头,显然也没能找到合适的词汇。
他口干舌燥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猛猛灌了一大口,压压惊,茶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他却浑然不觉的颤声道:
“李队,真的,二监来的那些狱警,眼里都tm是癫的啊!”
李晌猛地起身,快步走向窗户,掀开窗帘一角。
窗外的雨稀稀沥沥地下着,地面被打湿成一片晦暗的镜面,模糊倒映着高楼和街灯的轮廓,刺眼的车灯光在雨夜中显得格外冰冷。
伞面在雨中撑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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