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赶往致远县。
先断郑均一臂。
不多时,肉羹端上,范泰只是草草吃了肉羹,便立马点齐老营兵、官兵降卒以及对烧杀劫掠最为积极的一批流寇,立马朝着致远县压去。
至于妙心县刚加入的流民,以及那些动手不太积极的流民,也一同被裹挟而走,只不过他们走的最前方。
人数众多,官道之上,倒是浩浩荡荡,连绵一路,堪称络绎不绝。
只不过看起来人数众多,但行军起来,却是乱糟糟的一片。
步伐凌乱,口音嘈杂。
偶尔还会有口角之争,在队伍里当众大打出手。
然后引得老营兵下手,将口角双方都斩了脑袋。
范泰骑马,身边是一百多老营的弟兄,走在路上,心绪不宁。
他本来就是肃州边军的一个校尉,也是懂得治军的。
跟着张本功造反了之后,在路上也曾看不惯流民的这种行军状态,觉得太过于乌合之众,一盘散沙了。
但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将这些流民训练好。
但后来,他发现这种流民的攻城十分有效,如同蚁附的攻城方式,无往而不利。
死了,也毫不心疼。
反正都是随意找的百姓、流民,死就死了。
在多次攻城、战斗中,一直没死的民壮,就能加入老营,成为新的老营兵了。
这才是他们要的精锐。
在这种环境下,范泰也渐渐习惯了这种行军方式,将以前的方式忘得一干二净。
只不过身边的这一百多老营弟兄,却时刻没忘。
因为这身边的弟兄,就是跟他一起造反的亲兵,此刻依旧是担任着他的亲兵。
如今白天行军,总比晚上夜袭要强。
昨天晚上攻城的时候,他的队伍里甚至因为夜盲,走丢了好几千人,甚至还有两伙笨蛋以为对方是敌人,杀了个自相残杀出来。
就在范泰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了一阵骚乱。
这不由让范泰一愣。
他抬起头来,攥紧缰绳,战马嘶啸不停,提着长枪,喝问道:“前面怎么了?!”
说罢,范泰立马便瞧见了前方的先锋似乎隐隐有溃散的情况,登时一怔,立马环视一眼四周,寻到了一处高点山坡,当即带着亲兵策马而去,途中踩踏死了数名流民。
在这山坡上,范泰运转真罡,远远望去,却只见得一伙兵马跟他们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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