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我,是为了给你两个儿子换娶婆娘的聘礼钱。
我五岁,就踩小板凳上煮饭,饭煮耙了点,就要被你扇耳光。
长冻疮也要去河沟里洗一家人的衣服。
我长大了,给你们换来了好大儿的锦绣前程,
你们下药弄S我一回了,我已经把命还给你们了。
你们还想第二次弄我,做梦。
我这儿有个好东西,你们听一哈。”
录音机里清楚的传出从吃饭开始到现在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补足了夏革文嘴里不全的证据链。
两口子脸色铁青的看向面前的这个怪物,怎么会突然就失控了呢?
她有了防备,他们两个硬来也可能拿她没法,只会加速让她决定鱼死网破。
她的眼睛里,只有对他们的仇恨。
仇恨?
仇恨!
古话说的对,儿女都是债,都是来讨债的仇人。
“爸爸,你看,这哈证据充不充分?要是我是你啊,闭着眼睛都知道该选哪条路。”
“没有父母庇护,没有家族家族庇护,你,只有去讨口。
讨口子也是划分地盘的。”
“我有土,有田,饿不死。”
“你还想分我的田地?你五八年疯了没醒。”李碧英指着夏知安嚷。
“你的田地?你算哪根葱?是国家分给我的田,是国家分给我的地,这件事,村长说了才算。”
夏知安不掰扯了:“你们逼我立案,我成全你们,大家鱼死网破,哪个怕哪个!”
夏知安抄了根扁担防身提着尿素口袋就往外走。
夏革文追出来:“你站到。我同意你的要求。”
堂屋,坐着夏仲生,陈淑华,夏家大伯夏革昌,夏革文,李碧英。
夏知安靠着堂屋大门,双手环胸。
夏革文知道瞒不了长兄和老父亲,只得说了真话。
“啥子弯?你不是跟我说是二娃自己愿意的嘛?”
夏革昌吼夏革文:“夏老六,你撞邪了吗?虎毒不食子,你闹出人命!”
一旦东窗事发,牵扯到的人有好多?他好不容易才在县城搭建起来的人脉,生意,通通葬送。
夏革昌权衡利弊之下,只有将错就错了,就按夏知安的意思。
事情已经板上钉钉成了定局,改不了,也不能改。
以后,不能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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