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诅咒你以后只能娶个男人婆,打一辈子光棍。
你放心,男人是个屁,我只谈恋爱,不结婚。”
“你想嫁,也得有人要。人长得丑也就算了,脾气比鞭炮还不如,没有点火也要炸。
谁娶了你倒八辈子霉。你就是那根号二。”
“你是勾八。”
“你就是那无限不循环的圆周率,毫无规律,乱得一塌糊涂。
你以为自己是万能的未知数啊,到处乱占位,其实你不过是被理性思维排除在外的无理数,没有任何逻辑价值的体现。”
夏知安即便坐在病床上也不影响自己发挥:
“你是啥?你就是没有摩擦力的物体,发出的都是干扰别人正常思考的杂波,
根本无法和他人建立正常有序的沟通磁场。”
“你是苯环上面插羟基装醇,数学英语的二把手。”
“你是元素周期表第五十一位。”
“你就是一口井。”
“你在山海经哪一页?你的智商是喜马拉雅的空气吗?”
“把你的脑子送给火锅店吧,有点价值。”
“你家是敦煌吗?”
病房外,王医生坐在长椅子上听病房里的吵闹,光阴拉回那一年下图。
他和师兄也是这样吵闹后分开,最后想说一声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
年少不知事,就喜欢那句:我诅咒你,我诅咒你,这几个字仿佛自带非凡法力能实现骂架二人的无心之语。
尽管他比师兄小了二十五岁。
师兄,亦父亦兄。
他学成后,在家族帮助下,又去了其他大医院进修。
那十年,他和师兄就失去了所有书信联系,他只记得师兄故乡所在县的名字,具体地址却不清楚。
师兄弟们学艺时都是师兄师弟称呼,要么是师傅取得学名。
他退休后,在师兄的故乡定居,为的就是如果有缘,能够遇上师兄的后人。
他给夏知安施针时,她身上残留的针眼想必是她拿自己练针时留下的。
那手法,就是师兄独有且自创擅长的,起针,走针……他认识。
“师兄,是你在天上护佑她渡过死劫,对吗?”
余牧舟脸色铁青走出病房,不忘把门关好。
见到坐在门口的王医生立即调整情绪,变脸,礼貌道:“王伯伯。”
王医生带余牧舟到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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