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拼尽全力将门拉开，闪身进去前留给墨廷烨一个侧脸。
头发花白，有点驼背，皱纹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爬上了他的眼角。
顾瑾玉仍旧蒙眼，双臂拥着他握缰绳，马蹄放缓脚步，他说不了话，便低头吻他的脸，无声地告诉他不怕，既然行到此处无退路，那便一直往前，直到生死和聚散都明朗。
可即便如此，随他一起而来的十来名族人，外加十多名好手，八成都没能逃出黑烟的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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