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达哭笑不得,偌大的朝堂,出了事儿,第一时间却要去找丞相,王宏达又岂能不知那秦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越到这时候,秦家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秦家能从下面搞钱来,他王宏达可没那本事。
……
秦府,秦世勋站在大门外,凝望着秦魁的房间,秋风萧瑟,管家递上来一件披风。
“老爷,身体要紧!”
秦世勋闭着眼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远处。
“来了!”
“谁来了?”
“该来的人来了!”
此时王宏达换下常服,隔着老远拱手道:“秦相爷,下官诸事繁忙,是真磨不开身啊!”
秦世勋:“陛下特批我告假旬日,今日不过七日,王大人这是来作甚?”
王宏达:“国有难,宏达不可不来求丞相啊!如今,西北军情紧急,那西南的镇南王赵拓却裹胁南蛮诸部,揭竿造反,下官想从大人这儿求个解法!”
秦世勋笑道:“何不进来谈?王大人,可是从未进过我秦家之门,怎么,是嫌晦气?”
“不敢!”
王宏达拱手而入。
书房,二人对弈相谈。
“秦相,此局何解?”
秦世勋将棋子放在天元处:“解铃还须系铃人!”
此言一出,王宏达一愣。
秦世勋接着道:“王大人着急忙慌削藩,应当知道此刻的后果才是。”
说着起身向王宏达拱了拱手,王宏达手中棋子瞬间跌落到棋盘上,他也缓缓起身,却不小心打翻了装棋子的盒子,顿时间棋盘散落一地。
王宏达有些恍惚,但最终还是将其一枚一枚地捡起了起来。
“人生如棋,人生如棋啊!”
王宏达起身而去,身影略显落寞。
……
沈府,沈浪听着邢道仁整理的最近京城的消息,突然沈浪豁然起身。
“你说什么?兵部尚书自缢于家中,还留下三千字陈罪书?”
邢道仁惋惜道:“王大人是个好官啊!可惜了,这世道奸臣当道,据说他是被秦世勋逼死的。”
“为何?”沈浪面色一沉。
严格意义上来说,王宏达是他爹沈剑的学生,难不成这就是他口中的不死不休?
王宏达一死,兵部之主空悬,他老爹又不知道要被暗中使多少绊子。
“好端端的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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