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马青阳突然转移话题。
陆铭“嗯”了一声，顺着他的话说：“有想过。”
“现在呢？”马青阳问。
“在纠结。”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那让异人管理局来帮茅山，这事情，您和田前辈又有什么好纠结的？”
“……”
“纠结是好事。”陆铭又说。
“不见得。”
“如果那术士不纠结，他早死了。”陆铭举例。
马青阳“哦”了一声。
陆铭说：“我想杀他，很容易。”
马青阳道：“那为什么不杀他？”
陆铭道：“杀他很容易，可能不能杀得了他，就很难说了，他在为自己铺路，我也是，我不清楚他的目标是什么，也许也想飞升，可既然目标一样，为什么他不和我合作呢？”
马青阳道：“因为道不同。”
陆铭叹气道：“是啊，就算是做数学题，都有无数种解法，并非答案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写完解之后的过程，而他正在铺设这个过程。”
马青阳道：“你呢？”
陆铭笑道：“我在为其他人也铺设这个过程。”
马青阳疑惑。
陆铭道：“看过网络小说吗？”
马青阳微微点头。
手机是好东西，他不是没看过，只是看得不多。
陆铭道：“就像那种灵气复苏的小说一样，全世界的人，都在修行。”
马青阳眼睛一亮。
前半句话，他不懂，但后半句话，他非常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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