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嘱咐了半天,什么见机行事、安全第一,如果力有不逮,要及时求援,不可为了面子将自己置于险境。
北原兰介依旧冷着脸,但总是抓住没人注意的时候看向林泽:老弟!保重啊!
王会长也来了,他最近染了风寒,一个劲儿的咳嗽,能听出来,这家伙都瘘了。
“生民,咳咳咳,此去津门,咳咳咳,一路顺风,早日旗开得胜啊!”
林泽笑眯眯,“会长,坐火车也就不到仨钟头,等我在津门站稳了脚跟,请您老人家去玩儿去,听说那边的澡堂子不错,您老也去体验体验。”
王会长咳嗽的更厉害了,心道你小子,还站稳脚跟?
津门是什么地方?九河下梢,鱼龙混杂,就算你是过江龙,可还真不一定能斗得过那些地头蛇!
且看着吧,你要是志得意满高奏凯歌而归,那就是高朋满座烈火烹油,可你要是一无所获铩羽而归,那北平这些虎视眈眈的人,就会狠狠冲上来撕咬你剩下的血肉!
跟这几个地位高的人寒暄完了,剩下的就是老高他们。
高升平摸摸鼻子,塞给林泽一本小册子,“生民老弟,上次跟你在电话里说了些津门的情况,我怕你忘了,又整理了一遍,兴许能用上呢?去了赶紧查案,查完了就回来,我还等你喝酒呢!”
林泽接过来,丢给钮三儿,翻了个白眼,“我是去津门,又不是出洋,你有空了就坐火车去找我,我带你喝一喝津门的花酒。”
高升平乐了,锤他一下,“你小子,我是感慨啊,这两三年,你窜的实在够快的,可是生民,没有千里的威风,只有千里的交情,到了津门,你得悠着点。”
这倒是实话,老高现在对林泽还是很有真感情的。
人嘛,自私自利是常态,在各种小心思之中,要是还能替别人想一想,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
焦振国上前来,没说什么,抱了抱拳。
小段也跟着来了,他连往前凑的资格都没有,只是远远瞧着。
跟这个说两句,跟那个握握手,眼看就到点了,林泽上了火车。
除了几个随行的护卫,没有太多人跟着。
这节车厢是特务部安排加挂的,装修很豪华,没有那种一排排的座椅,全是真皮沙发。
宋毓真穿着黑色制服,拎着包,等林泽坐下,就给他拿来烟灰缸,倒上茶水,旁边再放一条热毛巾。
随后打开文件夹汇报道:“王科长他们发来电报,传来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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