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出来不?”
警卫员和警卫室的人沟通了下,然后招手让陈佳禾登记。
陈佳禾在这边登记,警卫员在那边打电话。
她竖着耳朵听着,似乎听到警卫员喊对方“连长”。
而另一半,孟寻州刚准备走出办公室就听到电话在响,他走回去,接起电话。
“喂?”
“是我。”
“好,你让她在警卫室等一会儿,我马上到。”
孟寻州挂完电话,心里还在纳闷,是谁来找他。
警卫员刚刚说对方声称和他是一个大院的,不会是宋诗诗来了吧?
想到这儿,孟寻州的步伐不自觉加快几分。
来到警卫室,孟寻州并未看到宋诗诗的身影,于是问道:“人呢?”
“寻州哥,我在这儿。”
陈佳禾从一位警卫员身后站起身,刚刚她在后面的长凳上坐着,正好警卫员将她的身影挡得结结实实。
孟寻州光是听到声音,眉头就皱了起来。
当着警卫员们的面,孟寻州没有拂陈佳禾的面子,说了句“出来说吧”,便率先走出警卫室。
“之前大家都在传孟连长有位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发小,不会就是刚刚那姑娘吧?”
等两人走远,警卫员凑在一起,小声议论。
另一名警卫员盯着孟寻州和陈佳禾的背影,摇头道:“我看不太像,刚刚孟连长看到那姑娘,眉头皱得都能夹死只苍蝇了。”
孟寻州走到一处空旷的地方,停下脚步,回身望向陈佳禾。
“找我什么事,说吧。”
陈佳禾难得有机会和孟寻州独处,紧张地捏紧下衣摆。
“我确实有要紧的事说。”
陈佳禾抬眸直视孟寻州,“寻州哥,你猜我今天在医院看见谁了?”
孟寻州不耐烦地盯着她。
这都快吃晚饭了,谁有工夫在这儿跟她在这儿闲扯天儿啊?
“你要说就快点,不说就滚。”
即便孟寻州对她的态度如此恶劣,陈佳禾依然笑脸相迎,毫不在意。
“我在医院瞧见宋诗诗竟然在病房照顾野男人,两个人举止可亲密了,她还亲自给那男人削苹果呢。”
孟寻州微眯双眸。
不管陈佳禾说的话是真是假,陈佳禾特地跑来告诉他这事的目的,显而易见。
“你来就为了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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