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你这是嫌我老了是吧?”
我小跑着躲开了,并在梦里祈祷彭思思能够尽快得到心源。
但这天晚上,我还是梦见彭思思了。
她在雾里叫我师父,说对不起我,还说她可能要走了,她怕自己走后,母亲会怪我没有将她庇护好,她又担心自己走后,那两只小尾巴会来欺负我,所以她说她决定再等等。
我在辗转反侧中清醒过来,这时的天已经微微亮了。
我着急忙慌地翻出手机,又急不可待地给彭思思的母亲打了过去。
但电话并没有被接起。
一直到早饭结束,徐母才将电话回了过来,她声音哽咽,“沉徽师父……”
我的心跟着提了起来:“思思妈妈,思思……”
一听这话,电话那头的人又哭了起来,“沉徽师父是预感到了吗?”
我的手机都差点砸在了地上。
我扶着桌子坐在了椅子上,“你们现在在哪个医院?”
徐母说她们在军区医院。
我将种豆的顾玉祁拽了出来,他倒是懂事,走前还往功德箱里投放了这几天的生活费。
听了我的消息后他又给他那朋友打了电话过去。
虽然隔着电话我没听到他那朋友的声音,但看得出顾玉祁的脸色很不好看,“很……严重吗?”
顾玉祁点头,“我们先过去再说,不过你最好还是提前做个心理准备吧。”
彭思思拜师不过两日,说有多深的感情那肯定死是有的,但她拜师原本就为了寻求庇护,而今拜师过后她就倒下了,我很自责。
我们一路沉默着将车子开到了医院。
有顾玉祁的朋友做引导,我们很快便看到了icu里的彭思思。
徐母守护在外面寸步不移,但除了她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思思妈妈。”
听见我的声音后,徐母赶忙扑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沉徽师父……”
“下了山,您还是叫我欢欢吧。”
徐母捂着脸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一下,她吸着鼻子,满脸通红,看起来很是可怜。
我扶着她到旁边的椅子重新坐下,顾玉祁隔着玻璃看了看戴着氧气面罩的彭思思,而后他又拉着他那专家朋友去旁边说话了。
我拍着徐母的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我什么都没说,徐母却拉着我唠叨上了,她说彭思思的父亲昨晚来过,但不是来救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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