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到安多族算不上远,但也绝对算不上近,加上暑期游玩的人多,还有点堵车。
到达安多自治区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了。
我想起了车上的梦,心里惴惴不安,在京市都敢那么嚣张,到了安多族,卓玛还能放过我吗?
两区交界的地方看起来人工景色比较多,老周老许一眼识破,且没什么兴趣。
开了一天车的老许只想找个地方休息。
为了证明自己大方,他还给沉厌开了一间房。
但老周不放心我,说什么都要跟我一起睡。
晚上我还在熬夜学习安多族的语言。
这一晚我居然没有做梦,也没遇见任何奇怪的事。
第二天我是被沉厌打电话叫醒的。
他声音凝重,“我刚才路过你父亲的房间,敲了房门他没有反应,你最好过来一下。”
我赶忙换衣服冲了出去,沉厌还守在老许的房门口。
我又叫了几声,老许还是没反应。
我有点担心,于是问酒店拿来房门卡,买了早餐回来的老周看我们都守在老许的放门口,神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服务员刷开房门后,我们便冲了进去。
老许此时正躺在地上,他手指扭曲,已然成抽筋状,沉厌赶忙将他扶上了床,又揉开了他的手指。
老许眉头紧锁,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我急忙叫他:“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老周也赶忙将他搂了过去。
沉厌扭头问服务员要了一双筷子。
那服务员吓得够呛,跑得也飞快。
跟着筷子一起过来的还有酒店经理,“你们好,需要叫救护车吗?”
老许迟迟没有醒过来,老周已经乱得六神无主了,经理一边将筷子递给沉厌,一边寻求我的意见。
我知道老许为何昏迷不醒,但即便我想留在酒店,酒店也怕担责。
我点头,“麻烦你了,叫吧。”
沉厌用筷子夹住了老许的食指,直到他指头充血,他又摸出水果刀往老许的手指上开了一道细口,直到指间血被挤出来,老许紧锁的眉头这才松开来。
我也悄悄松开了一口气,又叫了老许几声,但他依旧醒不过来。
我慌了,急忙看向沉厌:“道长,我爸怎么还没醒过来?”
沉厌眉头紧锁:“他被困在梦境里了,我们必须马上出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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