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路上，沈肆皱眉看向季以柠。
“我不喜欢把私人情感放在工作上的员工。”
虽然季以柠不是清鸿的员工，但她跟自己出来，一举一动就代表着清鸿。
季以柠也明白今晚自己表现的很差，垂眸道：“沈总，对不起。”
“我要听的不是对不起，如果你以这个状态去做实验，我很难相信你不会出差错。”
“沈总，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沈肆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周身散发的威压让季以柠不自觉攥紧了手指，下唇也被咬的发白。
“你最好说到做到。”
如果是清鸿的人，今晚饭局结束就会被解雇，沈肆不会给第二次机会。
前排的孙行见季以柠埋着头，跟被老师教训的小学生一样，没敢替她说话。
毕竟沈肆发起火来，谁敢凑上去找死。
回到酒店，几人各自回了房间。
关上门，季以柠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私家侦探发过来的照片一张张保存。
拿到了证据，明明应该高兴的，可她却觉得高兴不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沈晏之能一边跟她保证不会再出轨，一边跟秦知意偷情。
他难道不知道，他这样做，只会把他们之间最后仅剩那点美好的回忆一点点消耗殆尽吗？
季以柠想不通，也不打算再想，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倒扣在桌上，起身准备去洗漱。
突然，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看到是天瑞那边的人，季以柠眼里闪过一抹疑惑。
刚接通，一道温柔的女声就传了过来。
“季小姐，我是钟晴，你的围巾落在饭店了，我正在去给你送围巾的路上，请问你住哪个房间？”
围巾？
季以柠回忆了一下，自己今晚穿的是裙子，根本没戴围巾。
“钟小姐，我今晚没戴围巾，你应该弄错了。”
“不会弄错的，季小姐待会看到就明白了。”
闻言，季以柠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送围巾是假，想借机拉拢和她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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