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因为李泰的关系,从而导致他左右金吾卫统领的官职都要被下掉。
按照当初的说法,东征高丽之后,他就要返回封地了。
可是,现在的李治,早就已经转变了想法,哪里愿意再次回到封地上去。
李泰现在,是有这个能力对父皇进行劝说的。
若是各方发力下来,即便能强留长安,恐怕也是处处受阻。
李泰冷哼一声,缓缓放下酒盏,身子前倾,带起一阵风,吹得烛火猛地晃了晃。他目光如鹰隼般锁住李治,压低声音,却字字透着让人胆寒的威慑:“不敢妄议?你我同父所生,血脉相连,有些心思,别以为旁人都是瞎子。”
李治这段时间,经过武曌的熏陶,也已经有了几分老戏骨的苗头。
或许他天生就有这般本领。
闻言,吓得脸色煞白,手中的帕子早已被汗水浸湿,慌乱摆手,连声道:“四哥,臣弟绝无此等心思!四哥才华出众,学富五车,又深得父皇宠爱,这皇位……皇位之事,稚奴从未有过半分非分之想。”
李泰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杯碟哐当作响,酒水溅出几滴,洇湿了桌布。
“稚奴,你安敢胡说造谣!”
夺嫡是暗中进行的事情,哪怕是天下人都已经心知肚明,可不能是说出来。
一说出来,那就是罪过了。
即便李世民明天就打算废太子了,但只要今日大兄还是太子,他这个当弟弟的,也只能是弟弟。
李泰这一怒喝,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冷了几分,柴令武与房遗爱对视一眼,
又迅速低下头,假装专注于眼前的酒菜。
李治吓得连忙作揖,眼眶泛红,泪水在里头打转,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四哥,是稚奴失言!稚奴惶恐,只求四哥饶过这一回。”
李泰盯着深深作揖的李治,好一会儿才缓了缓神色,重新靠回椅背,他端起酒杯轻晃着,里头的酒水映着烛光,晃出一片危险的光影。
“莫要在这丢人现眼,旁人还当我怎么欺负你了。”
李治哆哆嗦嗦起身,拿袖子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重新坐回位置,只是身子愈发蜷缩,活像只受惊的鹌鹑。
李泰似是满意了几分,又抿了口酒,话锋却依旧犀利:“稚奴,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在这风口浪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四哥也不是容不得人的,只要你乖乖的,往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李治忙不迭点头,低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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