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了证,还得两年呢,造孽呀。”
秦思华忽地站起来,咬牙切齿反驳:“谁盯着你看了,明明就是你做局设计我。”
沈来弟冷嗤,显得很坦荡:“秦知青,我虽然想你做我家的上门女婿。”
“但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你不愿意,我自然不会强迫你,我又怎么可能去设计你。”
“至于你是不是故意偷看,我不好判断,不管怎么样,你现在看了我的身子,这点你不能否认吧。”
秦思华无从反驳,他知道十有八九是沈来弟故意设计了他,但他没有证据。
搞不好她还要反告他耍流氓,当时可是有很多人都看到沈来弟提着裤子的样子。
果然,沈来弟继续说:“你不负责也行,但我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给你看了精光,我不能吃这个亏。”
“我这就去告你耍流氓,看给你判几年,希望各位给我作证。”
秦思华又怕又怒,只觉万念俱灰,满心绝望。
明明,明明他很努力活着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算计他,他过的还不够惨吗?
他不由看向围观的众人,所有人都冷漠看着,无一人为他说话。
他内心悲凉,正要收回视线,就看到围观中的乔筠汐。
他眼里闪过一道亮光,直直的看着乔筠汐。
裴渊抬眸,眼神冰冷的看着秦思华,身形往乔筠汐身边靠了靠。
他其实早就发现秦思华兄妹和乔筠汐的关系有些奇怪,只是不方便问。
沈来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乔筠汐,内心不由一紧,难道秦思华和乔知青有什么关系?
不能吧!
如果是就麻烦了,乔知青在沈家坳绝对是最特殊的存在。
虽然下乡才1年多,但因为建校的事,她很得民心,在村里的人缘极好。
而且,她本身就不太好惹。
她,不想,也不敢和乔筠汐对上!
秦思华看乔筠汐表情冷淡,好似他们真的不认识一样。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喉咙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只要乔筠汐肯帮他,他就能轻易摆脱眼前的困境,可他有什么脸让她帮他?!
当年,自己冷眼看着她被母亲和妹妹欺辱虐待,且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带来的一切便利。
甚至,她们把她推给了刘麻子那样的二流子,明知道那是推她去死,而他没有为她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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