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宗宪、李春芳,和吕芳、黄锦,分内阁,司礼监分列两侧,面露讪讪之色。
如此情形,倒让人觉得新奇。
朱厚熜精神抖擞,经过亲身验证,“合修之法”,远比“丹药之道”,更能让人心情愉悦,寿运绵长。
黄帝夜御三千,白日飞升,或可能是真的。
尚待朱厚熜实践。
“陈以勤。”
“臣在。”
“辛苦了。”
朱厚熜望着闻声而跪的陈以勤,温和点点头道。
陈以勤、陈家所做的一切,从来就不纯粹,但始终与百姓利益相同,为此,陈家人奔走于乡野间,细皮嫩肉的人儿,逐渐变成了皮糙肉厚的模样。
再无半分士人之气。
好似随时都能卷起衣衫,在乡土泥尘中弯腰劳作。
这种变化,在朱厚熜看来是非常好的,是心中实干者的样子。
再看左右两边的张居正、高拱、李春芳,吕芳、黄锦,朱厚熜眉头微蹙,嘴角微撇。
长的就像当官样!
如此评价,绝非夸赞,在龙目注视下,几人心中顿生惶恐。
也就胡宗宪好些,坐镇国朝东南十数年,胡宗宪虽然没与百姓有过多接触,但身在军伍,以身为范,皮肤在海风吹拂下,在大日光芒暴晒下,可以说曝露在衣衫外的皮肤,摸着都喇手,不是入阁这几个月就能恢复的。
“臣分内之事。”
陈以勤跪在地上,摇摇头,沉声道:“圣上,臣有国事启奏。”
朱厚熜若有所思望着大殿中神情各异的人们,颔首道:“说吧。”
“臣请求恢复太祖高皇帝祖制,恢复乡间社学,准天下所有适龄孩童入学。”陈以勤叩首道。
此话一出。
大殿左右两侧的人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朱厚熜也明白了,众人神情的意味,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圣上未言。
高拱就已经忍不住了,站到大殿中央,道:“圣上,开启民智为时尚早,朝廷尚未做好民智觉醒后对百姓的安排,鲁莽行事,或可能对朝廷,甚至是皇室产生巨大且深远的影响……”
高拱的话还没有说完,圣音就响起来,道:“朕都不怕,你怕什么?”
这些人,心里满肚子算计,却总把皇帝、皇室说在前面,就好像那些利国利民的政策,是皇帝,是皇室,不让他们做一样。
在内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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