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艾瑞脸上显露出的再是不情愿,可也还是跟着苏星零去了。
两人丝毫没有受到舞会上事故的影响,在音乐重新开始响起节奏的那一刻,翩翩起舞。
茗因看了一会儿,又想起岩君应该还一个人待着,连忙跑上楼。
“岩君喝断片了,固若已经带她去睡了,因因。”
茗渊拍拍她肩。
茗因打了个哈欠。
“我想回去了。冬岚今天还在家中和钟情他们一起呢。”
“因因,”茗渊拉住她。“今天人多眼杂,大家都在这里,还是上楼睡吧。”
“那好吧。”
她疲惫不堪,回到客房脱了衣服,打开衣柜见里面正好放了两套睡衣,便喜滋滋地带去洗了个澡,卸下一身疲惫,然后躺上床。
躺着躺着,便睡过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听见门开了。
应该是茗渊回来了。
他在浴室洗了好久的澡,终于在茗因身边睡下。
身边的床凹陷下去一块,轻轻的。然后一双温暖的大手抱上她细软的腰。
十分温暖。
她半梦半醒间,脑海中浮现出一副庞大的景象:一个纯白色的礼堂里,一男一女并肩站立,女子身穿白大褂,手拿一束纯净的百合花,而男子身着军装,胸前是金光闪闪的功勋徽章。
这像是在举办婚礼,两人虽未穿着传统的婚纱和西装,但看上去郎才女貌。
即便看不清他们两人的脸。
但茗因知道,这是爸爸妈妈。
臻年和茗澈恩爱了一辈子,也为联邦的科研和军事事业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他们有了茗因和茗罗,他们很幸福。
茗因却未能像他们一样。
腰上的那只大手滚烫,床也在微微震动,闹得茗因都有点睡不好了。
好不容易梦到一次爸爸妈妈,她心情复杂。
最终,还是果断放弃了这个梦,不再让自己梦下去了。
茗渊紧紧抱住了她。
茗因浑身酸痛,从床上坐起来,撒开茗渊在她身上的手,光脚去露台上,点了一根烟。茗渊没有睡着,因为发情期带来的症状反应实在让他难以入睡,索性也起身点了根烟。
这个梦带来的戒断反应太过于严重,茗因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吐出的一团团云雾消散在夜晚冰冷潮湿的空气里。
茗渊两指间夹着烟,也站到她身边。但他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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