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没了。
不仅如此,当时现场还有数名围观群众因嫌疑人的暴走反抗而受伤,其中还有一个孩子。虽然秦川因过往的立功表现而留在了警队,田支队却也因此背了处分。
这样的教训,对于一个年轻警察来说,不能说不惨痛。
按灵魂年纪来说,秦川其实比姜汶池还要小上两岁,姜汶池之前一直嫌弃他圣父又有点老妈子,如今总算理解了秦川的沉稳谨慎。
于是余下的五遍安全守则,姜汶池抄的格外认真,虽然从字迹上完全看不出来。
第二天一早,连夜审完帽衫男的秦川眼底腮边都泛着青,手中拿着姜汶池交上来的安全准则,眉角抽了抽。盯了姜汶池一眼,对上一双诚挚认错的大眼睛,确定了她不是逆反心理作祟在搞恶作剧,才把那一叠稿纸随手扔进了抽屉里。
姜汶池呼出一口气,巴巴地凑上去问:“秦队,那个于海,审的怎么样了?”
姜汶池把他的帽衫扯下来的时候,就认出了帽衫男就是于海,那个在小船上试图对崔璐不轨的男人。
当时觉得他们出现在储兰河是个巧合,现在看来,应该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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