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他连轴转的时间应该比曹天元还要久。
这种感觉姜汶池很熟悉,过去的每一天她都过着这样的日子,像陀螺一样停不下来。
她看了一眼秦川,默默呼出一口气,或许从队长穿成一个新人,也算是老天给她放了个假吧。
姜汶池想着,默默打开了车门边筐里的一瓶新的矿泉水,递给秦川,秦川扫了她一眼,接过来喝了一口,没说什么,继续安排工作。
“翊然,通知法医和技术,轩子,叫一下打捞队。”
“是!”
谢东来歪在后座嘟囔:“怎么想的跑储兰河去划船?市里三条河不够他们划的?”
谢东来这么说不是没有原因的,姜汶池调动原主的记忆,十几年前储兰河沿岸建了几座化工厂,虽然现在已经全部关停,但储兰河的生态环境还是无可逆转的被毁了。沿河全是散发着恶臭的淤泥,寸草不生,河水绿的发黑,水草纠结。
而新川市水系发达,穿城而过的河流就有三条,近年来旅游业高速发展,市里的三条河都治理的环境优美。约会不选择距离近风景好的地方,反而跑去储兰河,这行为着实透着诡异。
昨天夜里下过雨,正午时分阳光明媚,蓝天白云映衬下更显得储兰河荒芜诡异,河岸边拉起了警戒线。
河面上漂着一艘小渔船,油漆已经斑驳,甲板上锈迹斑斑,想来是被遗弃有些年头了。在日头下飘飘摇摇,跟这条河一样萧索破败。
河岸边,十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正勘查现场、拍照取证。
不远处,一对穿着清凉的小情侣相互依偎着坐在河边一块大石头上,一脸的惊魂未定。男的浑身湿透,显然刚从河中上来。
谢东来和李翊然正在询问着二人什么,李翊然一边记录一边录音。
另一边,打捞员正陆续从水里捞出一袋一袋的碎尸块,摆在秦川面前。
秦川戴着手套,拿出一个纠结着毛发的尸块,轻轻剥开一点头发,让那颗已经高度腐败的头颅露了出来,专注地端详着。
“女性,年纪应该不大。颅骨后侧明显可见钝击痕迹,但并不致命。尸体在水中浸泡时间较长,腐败严重。”
这时,另一双戴着手套的手将另一个袋子里的石头拿了出来。
“看这碎尸和抛尸的手法,凶手作案时应该一直保持非常冷静的状态,可能不是第一次作案。”
姜汶池又一次精准地道出了秦川心中的想法,秦川看向姜汶池,并未掩饰自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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