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动手?只可惜,像你这样已经烂在泥里的人还不配!”
他的结局已注定,陆泊年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给自己徒增麻烦。
毕竟等待死亡的过程,远比死亡更让人觉得恐惧。
“大哥不问问我,为何陆蓉不来?为何老夫人不来?”
陆泊渊的心里自然是有疑问的,原本最该来看他的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两人不会来了,陆蓉的手废了,是我让人动的手脚,老夫人气得中风了,如今躺在床上,不过你放心,我给他们二人找了最好的大夫。”
“陆泊渊,我要你娘长命百岁,我要她受尽人间苦楚,我要她求生不能求死无门,我要她烂在那张床上,没有尊严,无时无刻不痛苦地活着。”
陆泊年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用自己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
“还有一事我竟忘了同你说,陆蓉不是你的儿子,他是大嫂同你的马夫生的,你服了那么多年的逍遥散,人早废了,怎么会有子嗣!”
陆博渊一下子如发疯的野兽,他嘶吼着极力否认,“你胡说八道,陆蓉是我的儿子,是我的种!你胡说八道…”
陆泊年懒得同他争辩,“好大哥,他若真是你的儿子,我会只断他五根手指吗?人长脑子是要用的。”
“不若,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陆家的人除了你,都知道陆蓉不是你的儿子,包括老夫人,陆博渊,你这一辈子就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
更漏声里突然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陆泊渊瞳孔骤缩——那是诏狱提死囚的特制镣铐声响。
他猛地撞向铁栏,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要见皇后娘娘...母亲…母亲…母亲求我…"
卯时未至,陆泊渊囚衣已浸透腥臊,他瘫在囚车里,嘴里嘟嘟囔囔,用头一下一下地撞着囚车上的栅栏。
时不时有人朝着囚车扔烂菜叶子臭鸡蛋,那些是曾经被他欺负过的人,他们要亲眼看看这个仗势欺人的恶棍身首异处。
刑场西侧茶楼上,陆泊年玄甲未卸,指腹摩挲着剑穗上叶卿卿编的平安结。
他清楚地看着鬼头刀扬起,血柱喷溅三丈高,陆伯渊的头滚落下来,落在刽子手的脚边。
砍头的人早已习以为常,仿佛那不是人的头,只是什么牲口的头一般,他随意抓住血淋淋人头上杂乱的头发,将陆泊渊的头丢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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