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这么大,赶路也不方便吧。”
爷爷是草庙村的村长,他这人呐,什么都好,就是偏偏是个老好人,对谁都和和气气。
村里的人说他是德高望重,待人亲和,可二丫只觉得他只是个患得患失的小老头罢了。
完了完了!他进来啦!
二丫赶紧把耳朵缩了回去,再次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就好像被子就是一层牢不可破的防护罩一样,只要她躲在里面,那么她就是安全的。
木门被关上,隔绝了夜幕中氤氲的水雾。
“草庙村?草庙村是在哪里?”那陌生的年轻声音再次响起。
草庙村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个鬼怕不是脑子不太灵光?
不过今天是清明节,晚上遇到什么事情都正常,此刻对这个突然进了她家里的“鬼”有了判断,她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害怕了。
“草庙村啊,我们草庙村归属于南荒的白玉城管辖,不过过段时间归谁管可就说不好喽。”头发花白,脸上满是能夹死苍蝇的褶皱的老人敲了敲旱烟杆,如此说着。
“南荒?”对面似乎愣住了。
“对呀,小伙子,五湖四海八荒,你不会连西洲的常识都不知道吧?”老人笑了笑。
可那人却是久久不语。
他们之后又谈了什么,二丫记不得了,因为她实在是没熬住,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家里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个住客,爷爷说,他是一头沉睡的狮子,不是普通人,总有一天,他会离开的。
草庙村留不住他……
二丫听不懂这些大道理,她也没兴趣去听,他只确定关心一件事,那就是这个突然闯进她平淡生活中的怪人不是什么冤魂之类的东西,而确确实实是个人。
这下她可彻底放心了,小孩子的心思总是那么单纯而简单,没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
在之后的日子里,她时常观察这个总是戴着一副面具的家伙,想看看这个家伙到底长什么样子。
可是每次都没能如愿,就好像那张面具就长在他的脸上一样。
而且他总是喜欢一个人发呆,有时候看着天色就能一动不动的坐一整天。
“喂!怪人,你在看什么?”
又一次,二丫冲着躺在村口不远处的大榕树上的家伙喊到,小脚丫子踹在比好几个她加起来都要粗的树干上,大榕树没动,她倒是疼的够呛。
那人低头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会。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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