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得了骂,脸色讪讪的,连忙告罪:
“微臣失言,请陛下责罚!”
秦皇声音放缓,一甩手臂,宽大的龙袍发出烈烈声响:
“哼!责罚就不必了!今日朕与民同乐,难得开怀,若再因此事责罚你,怕是又要为顾老招来是非口舌,罢了!朕今日就看在顾老的面子上,饶你一次!”
萧尘连忙谢道:
“多谢陛下饶恕!多谢顾老宽宏大量!”
顾清源心里恨得那个牙痒痒,表面还要表现得超然物外。
“萧大人哪里的话,你做了这件利于读书人的事,老夫也替天下学子高兴啊!”
想到之前被萧尘泼下的脏水,他也趁机为自己辩白道:
“说来也惭愧,若不是楮皮纸原料难寻,运输距离太远,工艺复杂,成本压不下来,只能以成本价卖给大家,饶是如此还是有些人难以支撑,唉!老夫心中时常不安,但想到那些工人的月钱,还有万千学子等着用纸,老夫早都停了这桩费力还亏钱的行当!”
萧尘暗骂一句老狐狸。
倒是挺会给自己开脱的。
他才不会给顾清源继续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机会,抢过顾清源的话对秦皇道:
“那微臣就斗胆造纸了,若是反响好的话,这纸便可以纳入秋试的规定纸张,彻底为学子们减轻开支,陛下您说是也不是?”
秦皇冷哼了一声,算是勉强应答。
百姓也十分开心,读书人就更别提了。
刚才他们偷偷捡来萧尘撕碎的纸片,又细细品味了一番,还有带笔墨的趁机试了试纸,却没想到这纸比楮皮纸的成色还要好。
这样的纸又便宜又好用,一年能省下不少钱,家里人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只有顾清源一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他刚给自己洗刷了生意人的“丑恶”形象,就悲哀地发现,自己连秋试的纸也无法垄断了。
这价格可是比普通的楮皮纸高出很多,当然赚的也更多。
很多学子为了考场发挥稳定,会提前购买楮皮纸练习,这秋试专用纸的用量,可不仅仅是考场上的那一点。
稍微家境宽裕一点的,为了找到熟悉的感觉,会从一开始就买秋试专用纸。
但现在,他话都说出去了,大度的形象已经立住了,现在再跟秦皇争,岂不是自毁城墙?
两人一唱一和之间,就将楮皮纸的绝对地位彻底拉了下来。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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