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某一天因为查到了线索,就被刺客杀了全家这样的惨剧。
因此,大家也是感同身受,恨不得现在就找到刺客。
牛大头眼眶微红,喉头发酸,锤了锤田光汉胸口:
“你得好好活着!替她们看着你把日子越过越好!”
田光汉低下了头,不再言语,可是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生机,有的全是仇恨和焦急。
“大人,咱们现在走吗?”
萧尘无声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天降横祸,家人被杀,换他也一样的心情,现在就让田光汉想通,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路上慢慢劝导他吧。
永城那边,田光汉是最熟悉的,由他去最合适,正好给他找点事情分散注意力,不然萧尘真担心他被痛苦吞没,想不开了自尽。
萧尘带了三辆马车,几个西厂能人异士扮成的家奴,一堆贵重物品(抄家得来的),巨额金银(同上),装扮成茶商,准备出发。
“车先到老田家,让他跟妻儿告个别。”萧尘吩咐道。
牛大头也不含糊,当即就领着西厂的人,跟在车队后面。
等田光汉一走,他必须得把汉子的妻儿好好安葬,不能让她们死后不安。
一行人来到了田光汉的家,这里已经被西厂封了起来。
还没走近,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还没走到跟前,田光汉就翻身下马,一步一跪,朝家门而去。
眼泪早已磅礴而下,他的视线一片模糊。
终于,他来到了娘两跟前,看着惨白被砍得没有人样的阿巧,田光汉的脸也失去了血色,跪倒在地。
萧尘等人紧随其后,静静地站在田光汉的身后,他们每个人都双目通红,死死地盯着这个地方,若是刺客还在,他们眼中的杀气就足以让他胆寒!
“阿巧……喜儿……阿巧啊……”
阿巧的头和身体已经放在一起了,但她的身下是一片血海。
田光汉哭得肝肠寸断,天地变色。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有些眼窝浅的军士也止不住地抹眼泪。
突然,牛大头激动道:
“汉子!汉子!喜儿的手指,好像在动!!”
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发现喜儿的手指真的在动,将她身下早已凝固的鲜血晃起了微弱的涟漪。
田光汉有些恍惚,满脸是泪地回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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