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白牙晃呀晃,将阳光晃进了田光汉的眼中。
“爹爹!!”
小团子冲上去就抱着田光汉的腿不放,头上的两朵小揪揪左右摇晃,煞是可爱。
“喜儿!”
田光汉不顾后背的伤,弯腰将喜儿举上了头顶,随后又将她高高抛起,再稳稳接住,如此这般玩耍了好几个来回。
“咯咯咯~~”
“爹爹,飞高高~”
父女两在门口玩耍了好一阵,田光汉只觉得外出的危险和疲劳全都一扫而空。
门内的洗衣声戛然而止,一个身着素色麻布衣裳的女人跑了出来。
看到田光汉,她眼睛瞬间红了,一双湿漉漉的手无处安放。
“相公!”
“阿巧!”
田光汉一手搂一个,将母女两带回了自家房屋这方天地。
回到屋中,阿巧紧紧抱住了田光汉,任由眼泪泛滥。
田光汉身体紧绷,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才紧紧回抱了阿巧。
阿巧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异常,立马放下乖巧的喜儿,掀起了田光汉的衣裳。
“喜儿,你出去把门关了,爹爹有好吃的要给你拿!”
喜儿乐滋滋地跑了出去,眼中全是对零嘴的渴望。
每次爹爹回来,都会给她带好吃的零嘴,都是她没见过的。
田光汉支走喜儿,躲闪不及,被阿巧掀开了衣裳,粗粝的皮肤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刀伤映入眼帘!
阿巧哭着问道:
“相公,你受伤了!难怪西厂的月俸那般高,替西厂办差很危险吗?”
田光汉连连摇头,解释道:
“娘子莫忧,这是相公在回咸阳的途中,太过急切没牵好马,不小心摔的。”
其实,这是他在拿到那本关键账本之后,被人发现追杀过程所受的伤,当时只是同僚帮忙草草处理了一下,后来就连夜奔逃回来,根本没来得及就医,但这事可千万不能给阿巧说,否则她会在家更担心。
此事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
甚至他自己都不能保证,自己出去会不会受到追杀,那股势力,应该不会来这么快吧?
想到这,田光汉眼神微暗,将怀中的一个兜子掏了出来,放到阿巧手中。
“阿巧,这是我外出办差发的俸银,大人说是叫什么‘差补’,整整十两银子,你拿着!”
“家里的银子还多着呢,这些你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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