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按好我的下巴,夹着我的智牙拼命往外扯。那种痛,可以说几乎是要把我整个下巴的神经都抽动了!
我依然在痛得要命的状态下以仅有的轻微意识在心里对自己的智牙说:“你走吧!我不要你了!”
然而,还是没拔出来……
这是要灭了我的节奏么?
我又起来把嘴里的血吐掉,放在旁边的纸巾我都用了一大堆了。呼,没事,那包纸巾又不用多少钱,我拔一颗牙要两百块,够买好多包了。
躺下,继续着痛苦的拔牙之路。
女医师总是一边拔,一边说那一句“明明已经松了,为什么就是不肯出来呢?”
之后过了不知多久,我都痛到麻木了,终于等到她说出了一句:“好了,出来了哈。”
她先让我休息一下,缓一缓后再拔上面那颗智牙。
然后她就夹我那颗已经拔出来的智牙放在一边,说:“你看,这就是你嘴里的智牙。”
我疲惫地望了过去,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这样的联想。
感觉我就好像一位孕妇,在经过一场痛苦的分娩之后,疲惫无力但却又十分期待地想看看自己生出来的“孩子”。
当然,这拔牙是不可能与生孩子比拟的。我只是想表达,那个画面好相似而已。
缓了没多久,女医师又来给我的上牙肉来了一针。可能是第一针的麻醉药效还有点残留,所以第二针并不算太痛。
我怕的是,上面的那颗智牙也要拔得那么痛苦。不过,女医师说了一句让我很放心的话:“放心,上面那颗很快的,两下就搞定了。”
呼,但愿吧……
我读的书少,你不要骗我……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出手不到五秒,也感觉不到什么痛。她就说了一句:“好了,也出来了。”
天啊!两颗智牙的命运为什么会差那么远?造物主之神奇,果然是无法想象的。
不过,我还在恐惧。
因为,下牙中那颗智牙被拔掉后留下的洞出血太多了,必须要用线缝。
好吧,人生中第二次感觉用线缝肉的体会就这样在嘴里出现了。第一次是读高二时弄破了手指螺纹处,后来在无麻醉的情况下看着针穿过手指皮,用线把那些皮拉紧在一块。那种痛,我现在按着那个手指螺纹处都还能感觉到。
第二次想不到是在嘴里,呼,以后吃饭会不会留下后遗症的?呼……
女医师在挺不容易地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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