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吗?”张辛酉不慌不忙地说:“征如芳说我数次勾引她姐姐,言词实属危然耸听。应该说是有几次嬉戏她姐姐,君子爱人之美,人之常情。至于说我下毒毒死她的家人,纯属主观臆断,虚无缥缈的事栽赃与我,谁来证明?我要说征如芳不明事理,胡乱猜测。老爷,我张辛酉今日在你堂下就说这两句。”
乔亦彪摆了手,说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让神灵来说话吧。传巫师上堂。”此时走来一个女巫师,头上满是红布条,像个大公鸡似的,只见她摆着屁股,不住地摇摆着。她拿起大铜铃抖动着,随着响声左右晃动上身。她绕着张辛酉转动了三圈,摇了摇头,说道:“他身上没有神灵,一点异样都没有。”
神汉提着木剑上堂,四处砍伐,嘴里念念有词。他在大堂上转了一圈,马上喊道:“看你往哪里逃?”连连迈动着碎步,追了下去。过了好一会,神汉追了上来,挥动着木剑乱砍一气,吆喝道:“看你还往哪里逃?”随后又神经兮兮地追了下去,……
一个身穿褐红色罪衣的女人脖子上是大木枷,两只手锁在木枷里,被两个公差推上大堂。女人的发鬏松动,好多头发下垂,脸上显出悲苦的神情。要命的是两个公差扭着木枷,女人根本说不了话,只能表露她的脸部表情,仅此而已。
女巫、神汉在大堂上尽情表演,随之乌烟瘴气,愚昧的看客竟然信以为真。女巫老是围着征如兰转动,不时地摇动哪只铜铃。神汉更是煞有介事,不住地对征如兰挥舞着木剑,高声喊道:“原来你逃到这里,借身作祟,够狡猾的了。”他掏出一张划着符的黄纸条无情地往征如兰脸上贴了上去,喝道:“这一下被拿住了,她再也逃不走了。”
女巫也说道:“妖怪钻到这个女人的灵魂深处,一有机会,就出来作祟,下毒最是她的拿手好戏。”神汉一听,马上说道:“我来仔细瞧瞧,这个妖怪确实有来处,待我仔细查查,她到底是何方妖怪。”说着,便瞅着征如兰身子嗅了嗅,随后煞有介事掐指算了算脸上显示出惊愕的神色,再次瞅着征如兰的脸嗅了又嗅,喝道:“大胆妖怪,你还想强行施妖法,看剑!”说着,便倏地拿出木剑支在征如兰的脸上,恶狠狠说道,“妖怪,你永远翻不了天,永远钉在这里,跑不了啦!……这个妖怪是南山野狐狸精,修炼已经有九百多年,目下正在找她的替身,一下子就找住了姚征氏,便在她的身上住了下来,但她不安分,有了机会就掀风作浪,祸害人世间。”
乔亦彪叹了口气,说道:“唉,想不到姚征氏竟然被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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