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催了两次,“被告,你要老实招供,本县还可以替你做主,你还有什么说的?尽快地说。”既然被告无法开口,乔亦彪便大声说道:“画押!”
三四个公差架住征如兰,一个公差将毛笔硬抓住她的手,在诉讼词划了个十字。随后公差呈送给老爷看,乔亦彪大声说道:“选定日期处决,将姚征氏打入重狱,严加看管!”征如兰被公差拉走后,乔亦彪随即宣布“退堂”,衙役们齐声高喊“退——堂——”
笮香丽哀叹地说:“唉,做个女人,到了无依无靠之时,只有等死,命不该生。难道征如兰明明遭人诬陷就真的万劫不复吗?”沈秋芝挽着袖子说:“江参议,你想办法救救征如兰,不然,我就劫狱。”江和双手摇着说:“万万不可,寨主可要放我不得顾身的,再说,我们总共五个人,劫狱能有胜算吗?救人还是要救的,不能武救,最好文救,万不得已,这才动手武救。走,我们一起到姚家墩访访,能不能找到仗义为征如兰说话的人,然后叫他到县衙门前喊冤。”笮香丽点头说:“眼下看来只有这个办法呀。”
他们风尘仆仆来到姚家墩,进庄的路口遇到一位汉子,江和停下来问道:“老哥,我问你一下,征如兰究竟有没有对家人投毒?”汉子愣了愣,说道:“这话不好说,姚家叔伯弟兄都说是征如兰下毒的,说得有鼻子有眼。县衙乔老爷就当住证据,我们平头老百姓根本就没有个说话的资格。”江和说:“你们姚家墩哪个愿意站出来给征如兰说话?”汉子摇了摇头,说道:“这种铁板上钉钉的事,哪个都不肯站出来说直话。”
沈秋芝气冲冲地说:“照你这么说,征如兰的冤案就石沉大海了?”汉子说:“世人都说,民不跟官斗,在我们春平县就乔老爷他一个人说了算,喝五不六。再说,大家都是抱着事不关己,息事宁人的心态。除非去征家沟找她的姐妹,或许能有一个站出来为她喊冤。”
江和耐心地说:“老哥,依你看,对姚大木一家下毒的可能是哪一个?你说给我们听,我们绝对不会得说是你是的。老哥呀,你是不是有正义感的人,我们就等你说。”汉子低声地说:“张辛酉的嫌疑最大,他见征如兰容貌出众,三番五次要征如兰跟他走,征如兰的男人姚大木收拾了他两次,但他贼心不改,经常在姚大木的家前屋后来回走动。庄稼人种田上紧,哪有个空老提防他呀。”
费宜说:“老哥呀,你能不能说得再详细点?”江和拉了一下费宜,说道:“老哥,你已经说得不少了,麻烦了你呀。”汉子只是鞠了一躬,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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