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掠过五六个房间,忽然发现大客厅里坐了两个当官的。主持法济说道:“黄县令,今日有个幼齿,名叫汤翠花,约莫十六七岁,这回你可吃上了嫩草。”黄县令说:“本官正要采阴补阳,求之不得。这个价码师傅尽管出。”法济合掌笑着说:“你是这座寺庙保护人,还谈个什么价码不价码的,你愿意给多少就多少。孙牧正,这回来了个年轻的大嫂,估计顶多二十一二岁的人,虽是庄稼田妇,皮肉嫩刮刮的。”孙牧正说:“本官从春归赶来,比较起来还是你这里安安稳稳的,不会有人坏事的。”
法济主持说:“这是在黄县令的地盘上,多亏他照应得好。”黄县令笑哈哈地说:“唉,你们得道的师傅在这里也不怎么寂寞,不少的女人自动来到这里许愿,情愿奉献,还不坏事。”法济也笑道:“这叫两厢情愿,事情就好办。你们两位老爷今后来这里销魂,包你们乘兴而归。”
聂双云拉了黄子芹的手,示意她走开。两人便原路返回。三人会合在一起,决定到第二层楼走走,第三层楼毕竟是禁地,如若被和尚发现,免不了如临大敌而产生危机。
下到第二层楼,跑过一个房间,第二间也是宽大的迷宫,黑白方块相间。这对她们来说,已经不是禁地,直接走过。忽听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老女人喝叫声:“天黑了,各人都上自己的房间,不准在房间外边走动。”这声音消失在低层。
聂双云说:“我们找个房间避一避。”钱春妹到了房间随手一推,门却开了。三个人都走了进去。里边的一个女子约莫十八九岁,惊讶道:“你们三个人怎么跑在一起呢?索命婆看到了,她那手里的打魂鞭抽到人身上,痛不欲死,浑身没力,两三天里都不见好。”
聂双云说:“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到这里的?”那女子说:“我叫沈荷花,我骂当官的吃人不吐骨头,被黄县令抓送到这里,将近有两年了。这里像我这样大的女子有十五个,专门接待那些和尚秃子,有时也有当官的。”钱春妹叹了口气,说道:“乱世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该生啊!”那女子催促道:“你们赶快上你们各自的房间,惊动了索命婆,那可不得了,轻则挨那打魂鞭,重则三五个和尚秃子出动,抓住了要被打得死去活来。你们赶快走,千万不能连累我沈荷花。”
黄子芹没走多少步,上了自己的房间;聂双云也下楼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钱春妹没走,说道:“沈荷花呀,索命婆来你这里,我就说来找我家姑娘的,摸错了门。”沈荷花惊异地说:“你们是什么人?居然不怕这里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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