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不出的欢喜与酸楚。
顿珠老人和老阿卡坐在zhu席位上,我和文娜各捧着哈达敬献给他们,表示着我们的感谢之意。老阿卡拿着系着白羊毛的柏枝,把一碗奶茶洒向众人,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来宾们一边不停地用藏语念着什么,一边捧着金黄的、洁白的哈达,轮流搭在我和文娜的脖子上。我听不懂他在念什么,但我相信,那一定是最美的祝福,最真诚的祈祷……
热腾腾的奶茶端上来了,热腾腾的手抓端上来了,大盘的馍端上来了。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村人,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一边吃喝,一边谈论着昨晚的事,相互开着玩笑,相互逗着乐子,显得极为友好。而我和文娜则被伴郎和伴娘送到屋里暂时休息,免得太累了。
太阳出来了。我们的婚礼在小院中隆重举行,村里老老少老基本上都参加了,在南木措大叔铿锵的说唱声中,又有不少人纷纷为我们献上哈达,送上祝福。就连孩子们也给我们送上一份份礼物,基本上都是各式各样的画,上面还写着字。与其说是送礼,还不如说是交作业。那一个个字歪歪扭扭的,却如同孩子们纯洁的心灵,让我感到无比的珍贵。文娜仔细地收下了,郑重地交给伴娘,说一定要妥善保管,以后张贴在教室里。
当到了“摆针线”环节时,文娜抬出了她的嫁妆,就是她那装着十六件毛衣的皮箱。文娜抱歉地说没来及准备什么东西,只有这些送给孩子们。村东头的人们开始埋怨着村西头的人,说这娘家人是怎么当的,穷得都不陪东西了。村西头的人骄傲地说,文娜送来了一所学校,送来了希望,这就是最珍贵的礼物,这就是最隆重的嫁妆。
大家在嬉笑中相互争辩着,我时而听得懂,时而听不懂。文娜给每一个孩子发放了毛衣,亲着他们的额头,她的眼里满含着泪水,那是幸福的泪水。孩子们大声地叫着“阿妈!”一个个轮流拥抱着她,祝福着我们。
院子里又摆了几张桌子,全是大家上午搬过来的。文娜告诉我,为了我们的婚礼,顿珠老人奉献了自己的十头羊。我们穿的藏袍等,都是旦周大叔跑到几十公里外的县城购买的。虽然钱是自己掏的,但他们跑来跑去的,辛苦至极。
说要冠戴新郎了,几个调皮的小伙按着我,隆重地将藏袍穿在我身上,还拿红绸带牢牢系住了。他们左右扯着腰带,将我勒得紧紧的,说是怕我跑了。他们给我戴上红红的箍子,给我穿上高腰的靴子,我彻底成了一个地道的藏族新郎!
大家在小院中尽情地吃着、喝着,相互祝福着。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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