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静默的烟卷,在浮尘中飘扬
幻作满天的云朵。我无奈地问
这是否就是我们最后的归宿
你笑而不语,指指满天的星斗
太阳一点点偏向西方,慢慢地与山顶落在同一条线上。公园里气温慢慢下降了,毕竟是四月的高原,昼夜温差大,日头一偏西,温度就下降。一堆东西吃了一半,啤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这个下午成了文娜的专题讲座,我除了偶尔插嘴问一些事外,其余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在说。坐累了我们就起来活动活动、转一转,转累了我们又坐在草地上,搅得草儿也不得安生。
文娜在QQ上认识了一个小老板叫林子飞,才三十出头,自己做电器生意,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房子、车子。林文华是当地人,因为生意需要,去酒吧的次数较多,但都在其他酒吧喝酒,没有到文娜她们熟悉的酒吧来过。他说他从来都是自己点酒,点自己想要的酒,从不需要别人推荐。但后来在网上私聊了几次后,文娜约她出来喝酒时,他很痛快地答应了,还说今天晚上让文娜点酒。
那天晚上文娜小宰了一把。两人坐在包间里,文娜点了一瓶12年的芝华士,888元,说自己喜欢喝这酒,也便宜点,又点了四个小吃。林子飞笑笑,说只要文娜高兴就行。文娜笑着一边陪他聊天,一边陪他喝酒,一边玩手机。林子飞也一直带着微微的笑,但神色有些忧郁,不时啜口酒、点枝烟,忘情地说着他创业的历史、他的家庭。他说他出身在一个山区小村,17岁就出来打工,扛麻袋、开货车,什么苦都吃了,什么罪都受了,直到现在才混得有点人模人样了。
文娜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后来慢慢有些入迷,盯着他、眨巴着眼睛静静地听他诉说。按惯例,当酒托喝了两杯后就该撤退了,但林子飞意犹未尽,早早买单后一边诉说着,一边不停地和文娜碰杯。文娜听得动情,眼里不时闪着泪花。姐妹们在QQ上催了又催,她都没有反应。最后一个姐姐直接打电话过来,以文娜姑姑的口吻说家里水管爆了,再不回来物业公司就要砸门了。文娜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给林子飞说自己要回家去收拾水管,让他先自己喝,如果修好了再来陪他。
林子飞好像没有感觉到文娜是宰他,笑着说快去吧,不要再来了,自己一会也回家去,并约文娜两天后继续喝酒。
姐妹们说要么这个客人是个傻瓜,要么就瞅上文娜了,要么下次要报复了,劝她做好思想准备。文娜说这次宰的也不多,就几百块钱,估计他没有发现。如果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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