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着胸脯保证着。
“检查就算了!一边做检查,一边立功,这个好像不太合适!”贾政委敲敲桌子,否决了我的意见。
出门后,我心花怒放,一个多月来压在心底的石头落地了,满腹的牢骚化作无尽的感激,整个人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我抽空给文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并约她晚上一块吃饭。文娜在电话里快乐成一只小鸟,但一说到外面吃饭,又心疼地说:“别浪费了,还是在家吃吧!我给你烧两个好菜,温一壶好酒,让你这个大英雄好好开心一下!”
在哪吃都是吃,我听文娜的。她可是过惯了苦日子,每花一分钱感觉都感觉在割自己的肉啊!
等我下班回到文娜屋里时,她已经忙活半天了。桌子上已经摆了四个小菜:油炸花生、糖醋黄瓜、凉拌猪头肉、烤鸭。这些都是我爱吃的东西,也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文娜在厨房里又切又炒得忙个不停,我要帮忙被拒绝了,说今天让我好好休息一下,真正享受一下英雄的待遇。我乐得享受,便坐在沙发上收看电视新闻。
文娜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依靠和唯一的亲人,当成了她的丈夫和哥哥。小屋内有了我的一份子,有单独的洗漱用品、睡衣、碗筷、水杯。文娜爱干净,甚至于有点洁癖,虽然同一个屋里生活了几个月,但对我始终约法三章:第一,不准用她的东西,特别是洗漱用品、睡衣、碗筷、水杯等;第二,每次和她亲热后必须洗漱,包括刷牙、洗手、洗下体(虽然还没有正式的爱爱);第三,不得将其他人带到家里来,除了李炜、刘烟两个死党外,因为这屋子就是李炜的,他才是真正的主人。特别是沙发、床以及床上用品,都是李炜家的,虽然当废品收购不值钱,但若要自己置办那得花一大笔钱。而刘烟呢?也给予了文娜不少帮助,比如这台旧电视,就是刘烟家更换时送给文娜的,免得她“一个人孤独!”
当然,他们两个极少来。我呢,开始跑得欢,现在因为工作忙,加上心底各种顾虑,一周跑上两三趟就不错了。屋里的东西我懒得收拾,生怕文娜说我乱动了。我的刷牙杯子、牙刷、牙膏什么的她都不摆在卫生间,我用完后就用保鲜膜封口,放到柜子里,等我下次来了再拿出来。我感觉有些想不通,都这份上了,还分的这么清,特别是牙膏,谁家还各用各的啊?但文娜不同意,说这些都是私人用品,不能公用。好吧,她咋说就咋办!我又不干活,操着闲心做什么呢?
文娜慢慢给我很少打电话或发短信了,除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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