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苏焰焰的心里五味杂陈。
曾经的期待落空,所带来的伤痛,与如今这迟到的补偿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轻轻抚摸着发簪,思绪飘回过去,那些与齐云稷相处的时光,有欢笑,亦有泪水,有温暖,更也有冷漠……
如今这支发簪,似乎在试图弥补曾经的遗憾,可逝去的时光,终究无法挽回。
苏焰焰长叹一口气,将发簪放回盒子里,神色复杂地说道:“把它收起来吧。”
青榆有些不解:“小姐,这发簪挺好看的,您不喜欢吗?”
苏焰焰摇摇头:“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只是有些事过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青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拿着盒子退了下去。
苏焰焰望着窗外,眼神有些迷离,心中的感慨愈发深沉。
门外敲门声骤然响起,只听齐云霁在门外焦急地喊道:“县主开开门,云霁有要事求见。”
刚把发簪收起来,他就来了。
怎么这么巧?
苏焰焰起身,亲自去开门,门外身形颀长的公子,还是那般玉树临风,苏焰焰蹙眉道:“不知齐公子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看着她这不悦的样子,齐云霁的心里突然有种难以言说的痛楚。
“母亲和妹妹进宫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云霁此番前来,除了想给县主道歉,还是来还银子的,不过……”
“不过什么?”看他面露难色,苏焰焰忍不住问道。
知道她讨厌齐家人,齐云霁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母亲的心痛病又犯了,大家都说是中了咒的缘故,还请县主过去看看。”
齐家血咒一事,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大家都说是她下的,齐家人却不信,总觉得她是在恐吓。
苏焰焰忍不住问道:“齐公子怎么看?你也觉得令堂中了血咒?”
母亲每次发病,必然头疼欲裂,心痛如绞,大家都说这是血咒的症状。
齐云霁摇了摇头,“我不懂这些,可看了好多大夫,均不起作用,只有你上次给的药方才能压制。”
呵呵,嘴上说着不懂,可心里却不相信,觉得是她所为。
苏焰焰冷哼一声:“那齐公子找我又有何用?我也不会解什么血咒。”
齐云霁连忙说道:“焰焰,我知道你医术高明,再说上次的紫雪丹,药效就很好,你还是跟我去一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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