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他喜欢刺绣,还能以此辅佐其他想要做的事,这是本事,是选择。”
迎程程一板一眼地替单子寅解释完,才继续说:“其次,老将军在不在,对我来说,也不是选择他的理由。”
“可我听说,你自幼便钦佩当时还是九王爷的陛下,以及单老将军啊!你敢说你答应嫁给单子寅,不是为了有机会见到单老将军?”
“我答应嫁给单子寅,是因为那是先帝赐婚,我不得不从,但若是能因此见到单老将军一面,也是好的。”
迎程程总感觉那些事都遥远得像上辈子发生的了,她精神一震,饶有兴趣的问:“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你看上单子寅什么了?”
歩言是个遵循自己规则的人,她得到了迎程程的答案,自然也要给迎程程一个答案。
“我见他对你很好,”歩言道,“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娶你,在娶你之后,他对你很好,还在先帝算计你时,用和离的方式替你保住了一半家业,我知道你第一次出征是他替你求来的,他给你的都是你想要的,和他认为对你有用的。”
迎程程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歩言进一步解释:“这世上人之间,爱与不爱,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先帝当年那样独宠如今的谢夫人,最后不也还是大封六宫,各种纳妃吗?”
“我好像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了……”
“是,”歩言坦然承认,“我认为嫁给一个爱你的人,不如嫁给一个好人,爱你的情感会消逝,但若他是一个好人,将来无论面临怎样的局面,都不会在突发变故时,第一个牺牲你。”
迎程程仔细品了品这番话,认为这是对单子寅的人品很好的总结。
“你说得对。”她从石凳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鼻翼翕动地闻了闻院子里的花香,“单子寅的确是个好人,他还恰巧爱我。”
歩言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事到如今她竟然还在意什么爱不爱的。
“这世上的爱或不爱,都难说得很啊,”迎程程感慨道,“一个好人……你若是在爱着的当下都无法辨别对方的爱是真是假或是能维持多久,又怎能如此轻易便判断出一个人真正的好恶呢?”
歩言顿住了。
“这世上披着伪善外衣的恶人太多了,而且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迎程程问道,“一个在平日训练时对你嘘寒问暖、并肩作战多年的好战友,也可能在战场厮杀时,选择自保而放弃救你,这就更难以简单的善恶来界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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