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关心地问了一句:“娘娘最近凤体可还安康?”
“陛下说得严重而已,本宫身子还好,”谢清充满忧虑地看着她,“倒是你,还怀着孩子,近日连番动作,公然与陛下作对,你就不考虑后果?”
“娘娘,”迎程程压低声音,忽然说了一句,“我要走了。”
谢清没什么意外的神情,只是扫了一眼身旁候着的刘茂。
于是刘茂立即带着殿内众人退下。
迎程程等人都走了,才颇有些意外地说:“娘娘知道?”
“子寅做这样的安排,自然需要本宫辅助,否则你此刻已经因为龙颜大怒被下令收监了。”
谢清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其实本宫与子寅还说过,若本宫的皇儿与你腹中胎儿能指腹为婚……”
迎程程正要开口拒绝,不想让她的孩子和皇家扯上关系。
结果谢清不等她开口,自己就自嘲着笑了一声,摇摇头道:“托生在本宫肚子里,它已经够苦了,就莫要再苦着你们的孩儿了。”
她这样一说,倒弄得迎程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程氏只不过是一届商户,如何能与皇子攀亲……”
“士农工商,论起来的确是商户地位最卑贱,可大敌当前,国库空虚时,是迎春笑捐赠银两筹措军饷,从十年前到现在,都是如此。”
谢清淡淡一笑:“本宫的孩儿,看似含着金汤匙出生,却可能生来就要背负一个残破不堪的江山,若有的选,本宫绝不会让它生在皇家。”
这番话说出来已经算得上是谋逆的大罪。
若是自己来说,迎程程或许还敢,但谢清说出来,她就不知道该如何接了。
好在谢清自己很快又说:“但事到如今,已成定局,本宫唯一能为你们做的,便是借生育一事来拖住陛下注意力,你们可放心大胆去做想做之事。”
迎程程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到了今日,终于等到了合适时机问出来:“娘娘与单子寅并非骨肉血亲,为何会抚养他长大?又为何对他如此毫无保留的好?”
“同样的话,陛下也问过我,”谢清终于有了几分笑意,“甚至有小人进谗言,说子寅是我的孩子。”
……这未免过于离谱了。
迎程程翻了个白眼:“年龄如何对得上?”
“本宫乃是受谢太君所托,她老人家随单将军一直隐居于边关一事,偌大楚都,只有本宫一人知道,”谢清神情中带了几分钦佩,“单将军一生不负大楚,唯负舒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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