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屈服的东西有很多,自己确实不用担心什么。
而且就算徐阳父亲不同意,自己这辈子就认准徐阳了!
思绪飘飘,她想起了高一那年,正诚正是快速发展的时候,父亲忙于工作,就把自己送到了鳖灵县爷爷奶奶家。
最初,三代人的隔阂让她很不适应,非常思念病逝的妈妈,不仅每天放学都会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哭一会儿,生活和学习的状态也非常差。
但没想到,那个时候看起来内向木讷的同桌,却那么细心,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还没有和沈盈盈谈恋爱的他,以后每一天,都会悄悄来到小树林,坐在自己后面,静静陪着哭泣的自己。
终于有一天,自己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说,因为他知道,人哭泣的时候最孤独,身边最需要人陪。
然后他问自己为什么哭泣。
自己告诉他是因为想病逝的妈妈了。
于是,第二天,他的手里就出现了一个小铲子,在自己不远处的地方挖着坑。
自己问他在干什么。
他说,妈妈死后,被埋在了土里,所以,想她的时候,可以挖个坑,对着坑说话,妈妈就一定听得见。
后来自己才知道,他爸爸妈妈是烈士,在六岁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他。
于是,自己再去小树林,不再是单纯地思念妈妈,而是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在某一时刻的互相慰藉。
哪怕两人一句话都不说,自己也觉得天空很美、空气很甜。
可惜,不久之后,他因为暴雨时递过来的一把伞,去追求了沈盈盈。
他永远都不知道,那一天,自己就在他后面,手里捏着一把伞,看着他,徘徊了十分钟。
就这十分钟的错过,
从此没有小树林的岁月静好,只有同桌间的互相问候。
可自己对他的暗恋,却越来越醇厚。
他的每一个举动,包括对沈盈盈的执着和爱护,在自己心里,都是无人可替代的闪光点。
“喂,过了,左拐!”旁边的徐阳提醒道,打断了杨梦娇的思绪。
杨梦娇脸微微一红,解释道:“在想公司项目的事,有些走神。”
......
“今天怎么突然请我吃饭,耽搁我和盈盈的约会。”贺兰山看着对面的发小潘可笑道。
“我恋爱了。”身上一米六,长相猥琐,留着光头的潘可一副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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