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说到这,便朝着院子里指了指,“罗氏与那对姓陈的夫妇,还在等着你呢。”
陆知微闻言,稍稍放下对裴慎的担忧。
前世裴慎一人在江南单打独斗,也能平安回京,还得了陛下嘉奖。
这一世,有着她与大长公主、祖母、季家相助,结果必定不会比前世更差。
更何况,裴慎也断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去捉拿安王,还有时间。
思及此处,她稳下心神,朝着外面走去。
……
此刻的安王府外,黑压压的禁军将王府围得水泄不通,纵然是一只蚊子飞出来,都要好几只箭射穿。
捉拿董金霖的追风等人,已经回来了。
头发散乱,一脸泥泞的董金霖被捆着双手双脚,就这样跪在安王府外。
“王爷怎么还没出来?”裴慎明知故问,一双凤眸轻眯着,似是带着笑,实则冷漠极了。
安王府大门紧闭,无一人回应。
裴慎笑了笑,追风会意,立刻一刀砍在了董金霖的背上。
董金霖疼得大喊一声,他想到来时追风的那些话,屁滚尿流的跪走到安王府门前,大声喊道:“王爷!王爷您一定要救救我啊王爷!”
“这些事,可都是您交代我做的!我人微言轻,哪敢拒绝您?如今世子查到了我的头上,您可一定要出面替我洗刷清白!我不能被白白的冤枉了!”
他一边喊着,一边用余光观察裴慎的脸色。
对他而言,裴慎噙着笑的神情,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一样,只看一眼,他浑身就颤抖不止。
董金霖是个聪明人,他素来用聪明人的方式考虑问题。
如今这局面,他便认为,只要自己主动揭穿了安王,那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就可以既往不咎。
不过是一些平民百姓,死就死了,哪里比得上他的供词重要?
董金霖一旦说服了自己,精神稍稍冷静了些。
他瞥了眼裴慎,跪走到裴慎面前,低声道:“下官……下官知道他在何处。”
裴慎低笑:“哦?”
董金霖自认有戏,连忙说道:“他早就存了反意,自然不会住在陛下赏赐的府邸中,早在数年前,他就已经在玄济山为自己修建了一座堡垒!”
“这些年来,只要他一察觉到危险来临,就会前往玄济山。”董金霖说到这,讨好一笑,“不如就让下官为世子带路?”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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