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整以暇,勾唇问,“以什么身份?”
褚霄:“妹妹。”
之前纪遇白能理解褚霄的脏话带妹妹是因为不喜欢黄秀娥、褚慈母女。
现在......
纪遇白有些鄙夷他的行为。
“你别污蔑了妹妹的称呼。老霄,你摸着你左边胸口说,你对人家没有想法。”
想法吗?
褚霄迟疑,他抵着下巴的手,自然拂过双唇。
下午那个不经意的吻,浮现脑海。
温热的、带着微痒的柔软触感,让他素了三十年的身体,有了最本能的反应。
纪遇白见他迟迟不说话,“想那么久,看来是没有了。”
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要不是因为玲喜排斥,他也不会大晚上一个人在家,老霄一喊,他就出来了。
褚霄怕打脸,纪遇白给出个好理由,他便默认了。
傅盛炀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看破不说破,只说:
“没有老霄你这层关系,小月也会和花兰同学多来往的。”
“上午我接到你要过来的电话之前,她一直和小月在病房里,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花兰哭得不轻,垃圾桶里都丢了好几坨卫生纸。”
“走的时候,小月还让花兰有什么事都和她联系。两人是同班同学,应该也比较投缘。”
纪遇白是个性格跳脱的人,听完傅盛炀的话,两个手掌一拍,激动道:
“我就说吧,小嫂子特别好。参加个比赛,都能和你干妹妹成朋友。”
“干妹妹。”
褚霄轻啧一声,“你这张嘴,怎么什么话说出来都会变味道呢?”
“什么呀?”纪遇白不干,他可干净得很,“明明就是你自己心思不单纯。”
“她叫花兰,花朵的花,兰花的兰,你别干妹妹,干妹妹的喊。”
“花兰,花兰,知道了。”纪遇白不服气,小声嘟囔,“还不是你自己说的妹妹,我也是为了把她和褚慈区分开。”
傅盛炀笑看两人斗嘴,只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默默分析。
这花兰,恐怕不是妹妹那么简单。
不过褚霄开口,花兰又在京市。
想来褚霄和他一样,防的都是自家人。
黄秀娥母女不想老霄活,更不想老霄身边有女人。
无论这个女人什么来头、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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