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庶安举剑朝牢门砍去,公道安赶紧阻止,“千万不可,这是劫狱。”
见弟弟屡次阻拦公庶安,公世安怒火上头,怒喝道:“没人敢对公家不敬。”指着脸色憔悴,容貌狼狈的辛夷,“看看,他们都把辛夷折磨成什么样子!”
见到公世安要亲自动手,公道安挡在面前,“大兄要三思啊。”
见弟弟敢只顾拦着自己,不顾辛夷的安危,公世安更是来气,粗鲁的推开公道安,对着门锁砍下去,并没有砍断,气恼的对身边的公庶安言道:“庶安,给我砍了。”公庶安抽出精钢大剑,对着狱门猛砍下去。铁链应声斩断。
想起昨晚承受的屈辱,公输辛夷恼恨的骂道:“那些元馆的贱人和乌鸦合起伙来坑我们公家,虐待我这个弱女子,三弟,将这些乌鸦通通砍死!”
目的达到,公道安见好就收,对身边的那嘉良言道:“不要多生枝节,走,速速带幸夷到大司寇府关押起来,将来也好解释。”
辛夷愤怒的言道:“我没有犯法,为什么关押我。”公道安不管,让人架起辛夷冲了出去,却发现府门紧闭,府卫们气势森然的镇守。
姜弘羊气势浩然,指着公世安,厉声指责道:“好大的胆子,敢来卫府劫狱!多少年了,竟还有人置圣上信令于不顾,要对卫府下手!”
知道是来抢人,龙武卫气势稍懈,卫府气势更胜,蔺本上前,大声骂道:“一群狂徒,难道你们忘了,上次闯入卫府的那个逆贼是何下场?”
蔺本提起来的那人,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就是崇武和大成两朝的权臣公寅父,以谋逆之名被族诛满门,龙武卫听完那这句话,个个脸色大变。
高举拘票,那嘉良高喊道:“诸位兄弟不要误解,我乃掌断那嘉良,这有大司寇拘令,辛夷是并不是官人,应由大司寇府来审讯此案。”
蔺本面带嘲讽的言道:“公输辛夷是民女不假,可她是公室之女,你们大司寇府是不是眼瞎啊!公输就是公姓,难道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吗?”
姜弘羊抓住把柄,高喊道:“你身为掌断,若是不知,就是不称职,若是你知道,还这么做,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我们督公都会面奏圣上的。”
蔺本也是得理不饶人,大喊道:“那嘉良,公室之事,多涉圣皇,多关皇家尊严,我们卫府有侦办通缉的权力,难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那嘉良吓得不言,见到公世安投来的逼视的目光,只得强打精神,上前辩解道:“可案子是在元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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