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泪纵横,失声抽泣道:“少爷,这那是去上学,简直是跟人打架去了。跟老奴说说,是何人打的人?”
“福伯,都说了没事。再说,我一个生大夫,这点伤,不刚好拿来练手。”
张思成双手扶住管家福伯的双肩,将他推出了门外,“对了,让人给我打一桶热水来,里面放一些车前草,冬瓜皮之类的消仲药进去。”
“好吧。”
看着张思成裸露着上身,福伯深叹了一气,转身去办了。
不一会儿,就带着两个仆人抬着一大桶热水,进来了。
望着飘浮在水桶上的车前草,张思成哑然失笑,随即跨了进去。不过,水大烫,又缩了回来。
福伯立即转身朝仆人说道:“再打些井水来。”
仆人也不多话转身就跑开了。只是一盏茶功夫,就提来满满一小桶井水,在张思成的示意下,慢慢地倒进了大木桶中。
“福伯,晚饭做好了,再来叫我。我要美美地泡上一会。”
张思成把整个人都泡进了木桶里。
管家福伯看着一脸享受的张思成,与仆人轻轻地退了出去。只是关上门之后,挥手让仆人先走,自己则把脸贴在门板上,偷听了起来。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屋内的张思成痛苦地嚎叫了起来,直到一刻钟后才渐渐地停了。听得管家福伯的眼睛是一阵湿润。
半个时辰之后,假装什么也没听到的管家福伯推开了张思成的房门,“少爷,开饭了。”
此时的张思成,早换了衣服,坐在床头看着书,一看福伯进来了,立即将书塞进了被褥中,同时应了一声,“好。”
其实晚饭,在张思成还没到家的时候,管家早就命人做好了。为了不让张思成看出来,刚好他又让人多蒸了一只鸡。
“大家,开动吧。”
张思成夹住了一个鸡腿放进碗里,然后对着桌上的管家,仆人说道。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为了显示家里人多,张思成就提议让管家与几个仆人一同上桌吃饭。
张仲夏在家真正吃饭的时间并不多,所以,也没反对。
就这样,与管家,仆人一起上桌吃饭,就形了张府的一条规矩。不过,管家总是喜欢让张思成夹了第一筷子菜之后,才允许自己与仆人们,开动。
张思成本来并没有发现,只是看到几次自己不动筷,所有人只是盯着桌上的菜,那怕都流口水了,都没拿起筷子夹菜,这才意识到,可能是顾及到这个少爷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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