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的手。
吃不好喝不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睡不好觉,隔壁不分昼夜地传来撕心裂肺惨叫声和求饶声,一波一波的,吓得他难以入眠。好不容易一波结束了能睡觉了,刚迷糊着又被新一波的吓醒,同时他还有种一种感觉让他不敢睡觉,感觉他睡着了狱卒会过来把他拉过去隔壁屋子严刑拷打。可以说这一夜他就没怎么合眼,好不容不打了,消停的时间长了一些,他刚迷糊了一会儿,忽然被脚步声吓醒了,睁眼看到阿翁涂孟,他都快乐疯了,以为自己要出了。
“你现在还出不去,我问你……”涂孟想问一些疑问。
“为什么不能出去?是不是他们不让出去吗?他们个……”涂河一听不能出去立马狂躁了,指着李元婴就要破口大骂。
涂孟知道儿子什么德行,知道他要骂人,二话不说赶在他骂出来之前伸手一巴掌抽他脸上,见他还想说话又是一巴掌,一连几巴掌扇得他不敢说话了,才问他:“我说话,你能不能好好回答?能不能?”
涂河捂着脸这才艰难地点点头。
“你为什么去蝴蝶商行?”涂孟问。
“替他们收货!周三说替他们收货能赚钱。我想着能跟二哥那样赚钱!”涂河说道,他现在心里十分恨周三,要不是他鼓动,他怎么会遭这回罪。
“周三是谁?除了他还有别人叫你去吗?”涂孟又问。
“就是我刚收的小妾的阿兄,没别人了。”涂河见涂孟没有要打自己的意思,放下捂着脸的手。
“确定没别人?”涂孟瞪了一眼涂河。
“真的没有,我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涂河赶紧发毒誓。
涂孟长出一口气,没有人指使儿子故意针对蝴蝶商行就好:“你把御赐之物藏在哪里了?”
“什么御赐之物,他们胡说。”涂河听了发急又要指李元婴。
“从小到大我怎么教育你的,能那么指人吗?那是滕王殿下,再敢用手指我给你把手剁下来。”涂孟呵斥道。
“我就是没拿,在蝴蝶商行的院子里他来了就打周三跟我,我根本就没进屋,更没见过他说的那些御赐之物。”摄于阿翁威风,他委屈巴巴地说。
“涂家三郎,你这就不对了,做人要诚实,你拿了怎么不敢承认?”李元婴笑呵呵地走上前说。
涂河吓得后退好几步,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冷静下来又想起了李元婴的可怕,可是嘴里仍然说道:“我连屋子都没进去就被你打出去了,我什么也没拿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