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从英崇拜的看了赵欣然,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对待那些喜欢看自己笑话的人。
孙美珍没想到,郑从英胆子这么大,竟然带人回来,还在自己家门口把自己给点了哑穴。
“郑嫂子,这个是?”
赵欣然不想管闲事,可很明显现在这事已经由不得她,不得不管。
编织队的进度不能拉慢,这个生意不仅是赵家村脱贫致富的关键,更是赵欣然收入的一大板块,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
郑从英紧咬着下唇,眉头拧成了一股解不开的绳结,心中那股难以名状的苦涩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瘦弱的身躯淹没。实在是孙美珍这人,干的哪是人能干出的事!当年,孙美珍的一番闹腾,直接将年迈的父亲气得脸色铁青,整个人如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最终轰然倒地,不省人事。
那一幕,如同利刃般刻在郑从英的心头,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便隐隐作痛。而今,这孙美珍似乎丝毫没有收敛之意,竟又在狭窄幽深的巷子里开始了她那震耳欲聋的大喊大叫,声音尖锐得仿佛能穿透耳膜,直刺人心。
郑从英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却浑然不觉疼痛。
“那是我二婶,是我亲亲的二婶。”
郑从英低声呢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苦涩与讽刺。
后面的话,郑从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每一个字都沉重得如同铅块,难以启齿。然而,那些过往的纠葛与伤痕,即便不言,也只需在村头巷尾轻轻一探,便能如春风化雨般,润物无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畔。她那双剪水秋瞳中闪过一丝犹豫,仿佛是害怕揭开那层早已结痂却又时刻隐隐作痛的旧伤。“我之前因为她家那个自小便与我争锋相对、处处算计的堂妹,名声几乎毁于一旦。流言蜚语如同夏日里的蚊蚋,无孔不入,让人避无可避。
我爹,那个一向刚正不阿、铁骨铮铮的汉子,竟也被她的一番挑拨离间气得当场晕厥过去,脸色苍白如纸,那一刻,我的心比冬日里的寒冰还要凉。”
提及家族内部的纷争,郑从英的声音不禁颤抖起来。“我奶奶,那位总带着几分偏心的老人,更偏向于我那狡黠善变的二叔。
她私下里无数次地提议,要将家中祖业的大头划归二叔名下,说是为了家族的长远计。
可我爷爷却始终坚持公平的原则,硬是将家业一分为二,让我爹和二叔各得其所,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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