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源,去查一下这个包县令。”等包县令离开后,江一鸣道。
“大人,这个包县令和铁御史有的一拼,忒讨人厌。”财源刚才就在旁边做背景板,早就发现包县令是个另类。
本来没把他当回事,谁知那货竟然用那么难听的话骂大人,财源就不乐意了。
“确实很难让人生出好感,只是我看他除了脾气臭,本性似乎并不坏,你去查清楚他的底细,如果是一心为民的清官,粮种还是要借给他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本官希望安姓的百姓也能吃饱饭。”江一鸣虽然不喜包县令,但安县的百姓是无辜的。
还有一件事让江一鸣哭笑不得,刚才他和那些县令提起挖水井的事,暗示如果植树造林后挖不出水井,他可以帮忙,但要拿东西换。
那些县令不以为然,没听进去,他们觉得江一鸣能挖出水井,他们也能。
江一鸣提到帮忙挖井,要高价收取报酬,众县令就装耳聋,假装没有挖水井这件事。
江一鸣不急,那些人还会来求他的。
安县后衙。
包县令回到后院,一脸疲惫,坐在书房发了半天愣,直到天擦黑,包夫人来喊他吃饭才回神。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今天去辽州很不顺利吗?”包夫人温声细语地询问。
“唉,江县令不肯借粮种给我,让我拿东西去换。”包县令贫民出身,这些年一直清廉本分,只领朝廷发的每个月八两银子。
除了要养家,时不时还要补贴一些穷苦人家,日子着实难过。
除了一身官袍能看,常服都是洗的发白,包夫人有些衣服都是打了补丁的,三个孩子的衣服也是洗得发白,里衣都打了补丁。
一个县令混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包夫人也跟着愁眉苦脸,其实她更多的愁的是自个的小家,长子已经十八岁,次子也十六了,幼子十三,三个儿子一个也没说亲。
靠丈夫那点俸禄,光是供三个小子读书,吃穿就够呛,哪有余钱娶儿媳妇,这些年也不是一分没存,只是拢共也存了不到一百两。
他们家的身份也是尬尴,说得好听是县令,实者一穷二白,好的人家看不上,门户太低的包夫人又觉得委屈了儿子。
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拖到现在,三个儿子没一个说了亲的。
其实也不止门户问题难说亲,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她家大人把人都得罪光了。
几乎没有交好的人家,包夫人平时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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