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嘴里塞了一块抹布。
他没想到竟然有人敢绑架他,而且是在除夕前两天动的手。
“唔……”赖大头见有人进来,拼命地扎挣,嘴里呜呜嚎着什么。
从他凶狠狰狞的表情就能猜出骂的有多难听。
“都这时候了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嘴里塞着布还在骂,真是找死,”白书桓脸色阴鸷,语气却很温和,“来人,给我一把刀。”
护卫递给他一把锋利的匕首,却听他轻描淡写道:“你们几个摁住他,把他的嘴撬开,我要割了他的舌头。”
现在的白书桓见不得别人完好无损,一心想让别人也和他一样削掉点什么。
他自认为很贴心的安慰:“不急,先拿针线和伤药来,割掉后再给他缝回去。
我想知道断掉的舌头又缝接上去后,是不是和正常人一样说话,还是能说话却说不清晰。”
递刀护卫生生打了个冷战,好变态,他好害怕。
“唔唔。”赖大头自认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变态。
还好他沿路留了记号,希望二弟能尽快找到他,否则他真的会被白家这个神经病公子整残。
白书桓犹嫌不够,又让下人拿了一盆水,和一块磨刀石来,就在柴房吭哧吭哧磨起刀来,一边喃喃自语。
“放心,不会让你太疼的,磨锋利一些,争取一刀削下来,而不是钝刀子割肉,那样太疼了。”
当初那个流民削他的时候,就是一刀削断他的右掌来着。
手掌落地的那十几息,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过了一会才痛得死去活来。
怎么能只有他受过这样的苦?
“磨好了,把人摁住。”白书桓拿着匕首朝赖大头逼近。
两个护卫按住赖大头的上身,一个按住腿,还有一个固定他的头,撬开嘴。
白书桓伸手把赖大头的舌头扯出来,又被他缩回去。
白书桓桓很有耐心,甚至笑出了声,像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
“唔唔。”二弟你再不来,大哥就要死在这神经病手上了。
救命,快来救我,救我啊
当白书桓一脸狰狞,正要割下赖大头舌头时。
突然一道绿色影子无声无息的从门口飘了进来,来人轻功了得。
“白公子好胆,竟敢抓我亲哥,还想割他舌头,当我是死人吗?”绿衣人语气阴森,手里的匕首抵在白书桓脖颈沁出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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