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过一晚真实的生理表演,她仍没有完全做好心里准备,却又不得不跟着预设好的道路去走。
于是她满脸通红,犹豫几次,小声试探问一句:“我想问您,您平时什么时间睡?”
一件雪白棉布睡裙飘荡在寂静冷清的夜里,包裹一只赤裸脚踝,莹莹一张皮肤,晃动得厉害。
江浸夜皱着眉,大约是在思考:“我记得上次江小姐说过,你不害怕一个人过夜。”
“我是不太害怕……”林惊雾握紧拳,她企图催眠自己,逼迫自己必须出声,问出那句害臊羞耻的语言:
“可,您难道不需要我陪您睡吗?”
她一句话说得勇敢又掷地有声,说完就瞬间缩成绵柔胆小一朵棉花。
江浸夜仔细端详她,看她微微颤抖的嘴唇,短促紊乱的呼吸,无一不泄露出她心中掩饰不住的紧张焦灼。
他稍稍抬头,往后一靠。
淡漠地凝望她的眼:“林小姐,我说过,我不需要你口中这种女伴。”
这说法与姨妈说得不一样。
林惊雾在慌乱中真诚提问:“那您需要什么样的女伴?”
“你自己想。”
他看她的眼睛,第一次对她说出这类话:“林小姐,我很不喜欢勉强。”
他很不喜欢勉强。
要自己想。
林惊雾未能领会其中含义。
“我不……”勉强二字说不出口,她急切的要命,生怕失去继续留在这里的资格,一朝回归担惊受怕的生活。
江浸夜看穿她的烦恼,开诚布公,平铺直叙:“不必要忧虑,在你想明白前,你都归我养,喜欢读书就去读书,不想工作就天天买珠宝,你留港一天,我供你一天。”
其余的得不得到,失不失去,他都没有兴趣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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