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自己辩解,此时仿佛说什么都不是,偏偏她也不会说对的话。
“只是什么?”凤狐琪娘说道。
“只想压压她的傲气,萧云此妖唯有打服才可……”贺子兰声越说越小,贺予为她的话捏了一把汗。
“用得着你?”凤狐琪娘恶语相向。
“我,我许久没跟人真刀真枪敞开打,可能……打得重了些。我留下来是为道歉。”贺子兰彻底不知道说什么。
“不论你怨我气我,但是我还是想征得你的原谅。”贺子兰说道。
“你跟苦主说罢。”她转过身,不理她。
“我不想听,请去。”萧云说道。
贺子兰低下头思虑一会,道:“此事是我思虑不周,还请萧姑娘让我为过错担责。”她向萧云作揖。
“你不用借由和琪娘纠缠,有事派贺予来。”萧云发话道。
贺子兰看向她身后的贺予,她识趣地上前点头应声,她也只能答应。
贺子兰走了,贺予却没有走,凤狐琪娘当着众人的面,问她:“她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是心魔之症,国君前不久去了蛇君山,回来身上便不好,这不抱着琴急着找您。”贺予一礼道。
凤狐琪娘不关心她那什么症,“她去蛇君山做什么?”
“事关卜月轮。”贺予直言道。
萧云登时急了,“她将卜月轮拿回去了?”
贺予摇头,“个中之事,过于繁琐,恐怕只有国君才能说清楚。”
萧云也毫不客气地回话,“你放心,事关卜月轮,待八环岗事毕,我自会去找她问个清楚。”
贺子兰闹出的事,算是毕了。
夜里,俞苧夜留在床边不走,油灯火摇曳映着萧云的脸,凤狐琪娘就坐在一旁。
“琪娘前辈,您回去休息吧。”萧云话落,她却一动也不动。
萧云也没对此再多言,“你是我的主人吗?”
俞苧夜沉默一会,摇摇头。
萧云看她摇头便好接着说话,“既然要练剑术,你这玉也要归轮珠使,如此我们互为主仆?”
俞苧夜听着很是不解,凤狐琪娘也竖起耳朵听。
萧云却摆摆手,又靠回床去,“即便互为主仆我也不愿意。”她看着俞苧夜希望她理解她的心思,主动说出那话。
“那既无主仆之实,何必多受主仆之名,你我今后,做姐妹,做朋友都使得。”俞苧夜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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