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侯府的人知晓,也不能让栗儿知道,一切都得静悄悄的来。”
沈芸几不可察的笑了一声,认真道,“祖母放心,我们都明白,绝不会往外说一个字。”
等沈栗当真被秦焕要了身子,这消息一旦传出去,她名声一毁,清誉不再,忠武侯府岂能容得下一个身败名裂的残花败柳?
到那时,她再将那麒麟子直接带到谢世子面前,让他休了沈栗娶她,简直是水到渠成!
沈碧远虽不赞同,但杨氏没说什么,又有梁老夫人做主,他也没了说话的底气,也只能听梁老夫人的安排。
梁老夫人下了决心后,便命自己的心腹出府一趟,买了一包最贵的迷药的回来。
……
在栖云馆住了一夜,听不到薛姑娘三个字,沈栗身心都轻松了许多。
次日睁眼,换了身从前在闺中时常穿的玉色短袄,下头配着一条丁香色刺绣的袄裙,跟冬宁两个窝在窗户底下堆小雪人儿,主仆二人头对着头,蹲在廊下,将那几盆子快要枯萎的杜鹃也重新移栽了。
春祺是伯府的家生子,她亲娘周氏在灶上做厨娘,是伯府经年的老奴了,打小也是看着沈栗长大的,对她格外的关照。
是以,一回府,沈栗便给春祺放了假,让她多去陪陪周氏。
冬宁年纪比春祺小,与沈栗差不多一般大,两个人很能玩到一起。
侯府如今事事都不需要沈栗了,沈栗便决定再在娘家待上几日,侯府再好,也不比娘家,婆母哪有自己的亲娘贴心,赵氏知晓沈栗藏在心里的痛苦,一早便自己在小厨房里忙活。
沈栗就像个没出阁的孩子一样,坐在廊下,沐浴着春日淡淡的暖阳,等着娘亲的饭吃。
沈灿将在庄子上买回来的乡下孩子们喜欢玩儿的东西送到她面前来,陪她耍了半日,见自家妹妹终日愁云惨淡的眉眼终于展露几分笑意,他才微微松了口气,“我就说这些东西好玩儿吧,汴京那些贵女都没见过呢,你若是喜欢,下次我再给你带些新鲜果子回来。”
沈栗抬起嫩白的小脸儿,透过阳光,含笑望着坐在她跟前陪她幼稚的男人,“二哥,对不起,是我没本事,你要进万松书院的事儿,应该是不行了。”
说不失望是假的,沈灿垂着眉眼,将那收集来的琉璃珠子,放进沈栗白白软软的手掌心里,笑着安慰道,“你哥哥我的名声也就那样了,抄袭二字,便足以将我永远钉在耻辱柱上,别说万松书院不肯要我,便是汴京其他书院也不肯收我做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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