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笑他是忍者神龟。
父子俩玩了一会儿,谢浔之把小家伙抱到易思龄面前,“看见没有,小曜,妈妈是公主。”
“爸爸的公主,也是你的。”
小琮曜伸手去抓妈妈的头发,一双眼睛如纯黑尖晶石,清澈,明亮。
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直到清晰地吐出一个词:
“mama.
J易思龄心跳止住,“你说什么?
J“mama!
J“谢浔之,你听到了没有?”易思龄尖叫起来,一颗心砰砰直跳,“他叫我妈妈!”
一声妈妈怕是比公主还惊喜。
谢浔之笑,低沉的声音很温柔:“听到了,昭昭。我们的宝宝叫你妈妈。”
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易思龄用金色马克笔在谢琮曜的成长日历上画了一个圈,小字写下:小曜第一次叫妈妈。
因为这一声妈妈,易思龄母爱爆棚,晚上要和宝宝一起睡。为了培养小琮曜的独立性(主要是防止晚上吵,五个月的婴儿哪有独立性),小琮曜都是一个人睡婴儿床,由两位月嫂轮流陪。
婴儿床搬到了主卧,放在拔步床内,尺寸合适。
易思龄洗完澡,皮肤上罩着一层馨香热气。她出神地注视着婴儿床里睡熟的小琮曜,优美的长颈低垂,像静默的天鹅。
今晚的睡裙是青果绿色,妩媚又浓烈,轻柔的花萝缎勾着腰身,腿和胳膊都露在外面。
即使隔了床幔,也令谢浔之燥热。
她产后恢复得很快,长胖的十来斤早就甩掉,唯有胸口的弧度非但没缩减,反而比从前更蓬松饱满。
谢浔之忍都忍了一年多,不至于急这一时,拨开乳白色的床幔,走进去,平静地看了一眼酣睡的儿子,“睡着了?”
易思龄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别吵醒他”她拿气声说。
吵醒了就很难哄睡,得陪着玩好久。
男人笑,轻步绕过婴儿床,在易思龄身边坐下,抬手盖上她的眼睛,阻隔她的视线。
易思龄去抓他的手腕,软软地哝:“干什么呀…”
“你今天看他一整天了。该看看我。”谢浔之改成手指掐她的下巴,半胁迫半温柔地将她的头扭过来。
易目光很轻地动了下,他一脸严肃地说这种酸话,令她发笑,“下个月开始就陪不了他了,现在要抓紧补一补。”
各种晚宴酒会秀场的邀请函如雪花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